第二天早上,林默让小三带着自己去看看那间铺面。
路上林默向小三了解了一下铺面的情况,铺面原本生意挺不错,自从两个月前铺里的掌柜孙寿死后,店铺就被封了再也没开张了。
那个掌柜是大少爷的亲随,大少爷推举他去铺里当掌柜,谁知没当几天就服毒自尽了,也是可惜了。
等二人来到铺子前,林默吓了一跳,这那哪里是一个铺面啊明明就是一栋二层楼。
甚至比自己在将军镇那栋大一圈,要知道这可是在县里最繁华的路段,这有栋楼只要不是傻子开酒楼开茶馆不管买什么都能稳赚不亏。马员外就因为死了个人觉得晦气尽然不开了,看来马府真是财大气粗。
不过林默转念一想,这不正好便宜了自己,自己的银子没白花,但是林默又有些尴尬,本以为每个月八十两已经够多了,现在看来还得再加二十两才行。
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十分结实,自从出事以后马员外就把铺子锁上了,钥匙则交给了张管家保管。
这次林默过来,张管家直接把钥匙给了林默,还说祝林默生意兴隆,弄得林默十分尴尬。
林默打开门上的锁推门而入,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毕竟两个月没开过门了,也没人打扫,四处落满了灰尘。但是林默惊奇的发现里面尽然摆满了各种颜色花纹的布匹。
林默看着十分诧异,小三看了解释道
“出事以后,官府封了铺子,里面的布匹和其他东西都没敢动,等铺子解封以后,有些布匹已经被虫蛀了,老爷又直接把店铺关了,所以这些一直在这没人动过。
今天张管家特意嘱咐我说这些就当是给表少爷开铺子的贺礼了,让表少爷自己看着处理。”
林默则有些吃惊,这些布料少说也有上百匹,而且都是顶好的料子,就算有些已经被蛀了,但少说也能卖几百两啊。
林默这次才意识到马家有多任性,自己要是把这些布料都买了估计第一年的租金就够了,这对于林默来说真是天上掉馅饼。
林默让小三把门窗都打开透透气,把霉味都吹走。然后自己四处转了转。店铺二楼是储藏室,放着一些布匹和其他杂物。
这个店铺是个前铺后屋式,铺子后面是几间屋子,都是给伙计住的,其中有间上锁的屋子林默透过窗户看了一下,陈设比较规整,条件比其他几间屋子强多了,应该是给掌柜住的,里面除了床铺,桌上还放着几匹布料,虽然有些灰但花纹艳丽,一看就是上好的布料。
其实林默有钥匙,不过林默可不敢到屋里去,毕竟是死过人的屋子,林默还是有些抵触的。
正当林默四处闲逛的事后,突然店铺内一阵吵闹声传来,林默过去一看,两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人围着小三在争论什么。小三一看林默就几开几人来到林默面前,对几人说:“这位是表少爷,今后这个店铺由表少爷接管,这些事我做不了主,你们问表少爷吧。”
二人一听连忙上前拜见林默,然后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原来他们原本是绸缎庄的伙计,出事以后就都被解雇了。
原本想去其他家做伙计帮工,但都没人愿意用他们,虽然掌柜的死官府说跟他们几个无关,但没人愿意沾染晦气。
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活,今天林默过来开门,二人以为又重新开张了,于是过来希望能再被雇佣。林默想了想现在正好缺人,而且这几人也是以往的的伙计,比较靠得住。
林默就跟二人说:“我现在打算在这开一间酒楼,你们如果愿意,我可以雇佣你们,你们以前的工钱是多少?”二人一听连忙点点头连说愿意。
然后林默就向二人了解了一下情况,他们二人一个叫吴顺,一个叫周福以前在铺里帮忙卖布匹,一个月工钱大概一两八钱。
林默听了点了点头,说:“现在给你们的工钱不变,从今天开始就正式雇你们,不过现在我们不卖吃食,要先想办法吧这些布卖完。”
林默让几人把布上的灰尘都掸掉,然后又去买了张大大的红纸,用笔写上“清仓甩卖,买一送一”八个打字。
让几人贴在门口,并让他们在外面吆喝。林默事先把好料和次料分成两拨,好料一匹成本五两卖十两,次料成本只要三两,作为了赠品,买一匹好的送一匹差的。就这样两匹布能挣二两多银子,虽然不多,但别忘了这布是林默免费得的。
而且还放了这么久,如今林默急着脱手变现,若是别人估计都亏本卖了,林默这非但不亏,还赚了。
就这样,效果果然明显,渐渐的聚拢了一帮人。
林默抓住机会喊到
“各位父老乡亲,街坊四邻,这间铺子被我盘了下来,准备开个酒楼饭馆,没想到里面还有些布料,我又不是卖布的也不懂行情,现在急着把这些布匹卖了腾出来重新布置,所以今天这样一匹布十两银子,买一匹我再送一匹布。就是十两银子两匹布,这里的布都是上好的苏湖丝绸,也就只限今日,卖不完我明天就直接转给其他绸缎庄了,大家自己选择,买到就是赚到。”
众人一听,心里都开始盘算起来了。要按正常价两匹布至少十五两以上,现在十两银子买两匹,怎么算都不亏。
于是一大帮人赶紧一窝蜂往铺里跑,林默招呼伙计赶紧维持秩序,自己则在柜上收钱。
就这样,四人忙活了好一阵子,等人渐渐散去,林默面前已经攒了一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