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天,林默每天除了来酒楼看看,就是接送赵恩上下学,再或者就是自己再屋子里看看书,毕竟知识是第一生产力,林默想多掌握一些这一世的知识。
酒楼的生意一直很红火,晚上关上酒楼坐在板凳上休息时赵亨提出想把边上的铺子租了,改成酒楼,扩大酒楼规模。再不济也得添些桌椅板凳,这样也能多招待一些客人,多赚些钱。
但林默则明确反对,林默向几人解释道:
“我第一次在谯南开饭馆到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每天都是早上饮食开张,卯时关门,晚上酉时开展戌时关门?”
赵亨率先答道:
“我知道,是因为那个时候有一大批人会去谯南。”
“还有呢?”
赵亨想了想摇了摇头,赵嫂则瞬间明白了
“小默你是怕与其他酒楼起冲突?”
林默赞赏的看了一眼赵嫂,笑道
“还是赵嫂懂我,你们想想,我们开业弄出了那么大动静,每天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这明显会被同行记挂上。但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相安无事。究其原因不只是我们有马家县令这些人撑腰,一般酒楼不敢招惹我们,毕竟还有一些酒楼譬如悦来居背后的人连县令都不敢招惹,为什么不针对我们。主要还是因为我们酒楼相对于其他酒楼来说太小了,就算生意再好每天客流量可能连其他大酒楼譬如悦来居的三四层都不一定能达到。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虽有些损失,但不至于伤筋动骨,没必要为了这些客人得罪我们。这些大酒楼不在意,小酒楼就算在意也不敢那我们如何。”
林默接着说
“但如果我们扩大经营,必然会吸引更多客人,这样对大酒楼来说就是伤筋动骨了,就是从他们口里抢肉吃。这他们怎么还会忍我们,和我们和平相处,我们毕竟才到谯南,根基不稳,一旦有像悦来居那样的大酒楼牵头,我们就不要想在谯南继续待下去了,即是是马家也不方便为了我们与那些酒楼背后的人硬碰硬。”
说完林默看着众人。赵恩则恍然大悟,
“那小默故意把菜价调高,不愿降低其实也是为了减少食客数量。”林默点了点头
“我们酒楼就是针对那些比较富有的食客,这样钱不少赚,也减少了食客数量,减少了其他酒楼对我们的敌视,一举两得。”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林默则总结到
“我们只是为了挣钱,但要想远一点,不要为了眼见的利益得罪太多人。别人吃肉我们喝汤,不必争强好胜,当第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赵嫂看着林默说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小默是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精明商人,说出来的到底总能让人耳目一新受益匪浅。”
林默苦笑道:“我也就是想的多了点,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咱们啥靠山都没有,得小心点,不然就像泥人一样被别人轻易就捏碎了。”
“表少爷果然见解非凡啊,在下佩服不已啊。”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人声把林默等人吓了一跳。
林默赶紧开门,来人正是张管家,林默赶紧把人请到屋内。
“张管家几时来的,怎么也不言语一声,站了许久了吧。”
“听了表少爷的指点,站多久多值得。”
林默笑道“这么晚了张管家来这有何贵干?”
张管家一听,面色突然凝重起来。
看着林默说道:“表少爷我要说件事情,但你不要太激动。”
听了张管家的话,林默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张管家接着说:
“馨儿突然病重了,现在已经昏迷了,大夫正在全力医治。”
林默听了瞬间地动山摇般,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赵恩和张管家赶紧扶起林默,林默只说了一句“快,带我过去。”
张管家扶起林默坐进屋外的车上,车夫驾车快速向马府奔去。
林默一路上思绪紊乱,一直再回想着刘馨儿以往活泼开朗的画面,永远笑嘻嘻的脸突然变得惨白无比奄奄一息的样子,林默就心痛不已。
林默从没有有如此痛心的感觉,要是刘馨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林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不知道刘奎能不能承受得住。
林默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刘馨儿,林默不能失去刘馨儿,刘奎更不能失去自己唯一的女儿,对他来说女儿就是他的一切了。
张管家看着林默焦急的神情,脸上露出来些许不忍。
安慰到:
“表少爷不要急,府里已经请了全云州最好的大夫去医治馨儿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默听了点了点头,
“馨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病了?”张管家摇摇头
“今天少爷和小姐都不在府里,馨儿这几天食欲不振精神不太好,小姐让他俩留在府里休息,自己去庵里祈福还愿。结果半时辰前小姐回来后发现馨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气若游丝,于是小姐赶紧让人去找大夫,然后让我过来通知表少爷。”
林默听了,越发着急,忍不住催促道
“车夫麻烦快点。”
车夫有些为难的说道
“今天马车被二小姐用去城外的庵里祈福了,傍晚才回来,马儿都没休息,没力气了,没法再快了。”
林默听了有些生气,但也没办法,自己现在关心则乱,已经方寸大乱了。张管家想了许久对林默说了一句:
“表少爷要是馨儿没事你就把馨儿接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