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几人围着林默和刘馨儿,刘馨儿的脸上依旧苍白,林默在旁边站着,血液通过建议的输血器从楼林默的手臂流向刘馨儿的手臂,而刘馨儿的左臂人流着血。
这样的场景,让别人看了无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但作为当事人的林默却与别人谈笑风生。
“林默老夫还有个问题,还请帮我解惑。”
“说吧老头子,你问题真多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
卢清涯老脸一红,问道:“馨儿姑娘的手臂的伤口为什么要放在温水里啊?直接放在外面不就好了”
林默看了一眼卢清涯,心道这大夫太业余了,怎么这都不懂。
“因为馨儿伤口不大,要是不放在温水里,伤口很容易就愈合了,放下温水里,水会阻止伤口的血液凝固,这样伤口就不会愈合了。”
见众人还是有些疑惑,林默接着说
“你们吃过血豆腐吗?”
“血豆腐?那是什么?”
“毛血旺你们吃过没?”
众人摇了摇头,林默一拍脑袋,
“忘了,你们真没吃过,以后有机会做给你们尝尝,绝对好吃。”
“你们总该见过杀猪吧?”现场除了马家三人和卢清涯其余人都点了点头,毕竟杀猪这事太过于血腥,马家和卢清涯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去关注这些。
林默接着说:“杀猪会流许多血,那些血时间一久就回变成一块块的。这就是因为血是会凝固的,一个人如果伤口的血凝固了就会结痂堵塞伤口,这样就不会流出更多的血,久而久之伤口就会长在一起,伤也就好了。”
卢清涯一听就明白了,其实作为大夫他也知道了林默的大概意思,毕竟现在外伤的处理说实话就是止血按压伤口让伤口长在一起,但林默的理论他从医书上从没见过,连自己的师傅师兄也未曾有这样的见解。
而其余众人听了林默的也都理解了,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林默讲解的深入浅出,让大家很容易明白林默的意思。
卢清涯接着又问
“为何要用烈酒浸泡肠子和针管还要用火烧?”
林默无奈的看了一眼卢清涯,这人真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因为要消毒?”
“消毒?难道这些东西上面被人吓了毒?”
“我说的毒是病毒,此毒非彼毒,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吧。”
林默看了看卢清涯“老头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是不是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啊?”卢清涯点了点头
“林默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馨儿中毒有多久了?你既然对毒这么熟悉,以你的经验是她自己服的毒还是被人灌的毒。”
卢清涯听了,点下头思索了片刻:“从症状上看服毒最多也就三个时辰,这毒名字虽凶,但却是一种相对平和的毒药,服用者服下后会陷入昏迷,最终因为呼吸不畅而死,正因为如此,许多自杀之人都会用这药了却自己的性命。”
说完静静地看着林默,林默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便不再言语。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默的脸色愈发苍白,毕竟自己一直在给刘馨儿输血,如今头已经有些发晕了,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
其余诸位也发现了林默的异常,赶紧上前搀扶,林默知道自己要到极限了,对刘奎说
“刘叔,接下来就到你了。”
刘奎点了点头,走上前,林默拔出手臂上的针管,一股血从林默手臂上流出,林默也顾不得这些,直接把针管插在了刘奎的手臂上,刘奎只是皱了皱眉,一声不吭。
卢清涯赶紧上前把早已准备好的草药敷在林默伤口上然后裹上布,林默的血也瞬间止住了。
林默看了看马若绫和赵嫂,赵嫂还好只是淡淡的看了林默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与勇气,而马若绫则面无血色,有些惶恐,但任然咬着牙坚持。这时马若文到了林默身边,低声说道
“林默跟我过来一下。”
林默看了看马若文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林默看着他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好似神游的马知远,然后与马若文来到屋外。马若文有些顾虑但随后叹了口气
“林默我知道馨儿对你很重要,你为救馨儿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但你这法子太过于凶险,我担心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马公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二小姐我会让他不要输血的,毕竟若是二小姐出了什么意外,馨儿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马若文听了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
“馨儿在我们马家出了意外,虽然她是我家的仆人,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她当成一家人,这事我们马家算是有愧于你,你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全力帮你。还有就是这些算是着从袖中掏出张东西。
林默一看最上面尽然是林默铺子的地契,上次林默并没有拿走地契,只是口头上立了个租约。除了谯南的地契,还有将军镇的地契,马家这份礼太贵重了,林默直接拒绝。
但马若文说:“这些地契是我们马家的一些心意,铺子的地契原本就是给你的,另外将军镇上几套房产算是对馨儿这些年为我们马家操劳的回报,也算是给馨儿和他爹的一笔补偿。万一馨儿……”
马若文意识到说错了,救赶紧转移话题:“有这些东西馨儿和他爹以后日子好过许多。”
林默听了不好拒绝只好收下了,权当是替馨儿先收着。
林默发现马若文的手指有个伤口,马若文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