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想,的确是这样啊,他们现在是完全的下风,顾念何平戈想弄死他俩都是分分钟的事啊,也没有什么理由骗他们,当即眼睛就红了,齐齐跪倒叫道:“师兄!”
顾念这会儿正端着茶碗喝茶呢,乍一听见这个,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怎么着啊,怎么就突然仇人相遇改成师兄弟的戏码了啊?
不过这何平戈到底是有多少的师弟师妹啊。
顾念静静的把茶碗放在了桌上,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何平戈执意要问清楚,他怕是早就猜到这个场面了。
却见之前虽然害怕但站的笔直的这俩人,此时越过了地上的人,一左一右的凑到了何平戈的身边,红着眼睛求道:“求你救救我们师父吧!”
何平戈其实也蛮有些惊讶的,只不过掩饰的好些,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两人不肯说话,只是拿眼睛去瞄顾念,这个意思大概就是说这些话是不能说给顾念的,何平戈也是一看就知,便道:“司令与我是一同的,你无论什么事,都可以说给她听的。”
顾念听了这话心中舒坦,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待着椅子上,明显是不打算挪地方的。
莺莺和张生一看,也就不再执着,而是将这件事细细的讲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他们的那个戏班子被请了去唱堂会,听堂会的人是个长的挺好的军官,看着也是不缺钱的样子,大家都满以为这次拿到了赏钱后可以过几天好日子,哪里想得到这场堂会唱完,他们所有人就都被扣下了。
其中选了他们两个出来,短暂的教了点东西,就给搭了一个新班子送出来,就是何平戈顾念他们第一次见到他们的那次。
他们出来之前就被叮嘱了有事听安排,最好有机会能够让顾念对何平戈失去兴趣,要是不行的话,至少也得弄死何平戈什么的。
刚开始过来的时候,他们得这的命令就是先按兵不动,这段时间催的紧了,他们才做出了这样的事。
他们有心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们的师兄弟师父都在那张振业的手里,他们不敢拿这动作做赌注。
至于他们对何平戈的态度一直不大好,也是因为觉得如果没有何平戈的话,他们也不会被卷进这样的事情里。
何平戈沉默着听了这些,忽然开口问道:“多久了?”
莺莺张生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了,答道:“也有几个月了。”
这个世界太过模糊,何平戈又只好掰碎了仔细的问了问,得出的答案,竟是和他第一次跟顾念去见了张振业的那次相符。
事情到现在多多少少也算是清楚了一些,何平戈神色浓重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这位怕是冲着我来的,这件事,我该是无法坐视不理了。”
顾念也是跟着他们听了这些的,她虽然对张振业在自己这里安排人的行为不满,可到底也是习惯了,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听到了何平戈这句话,不由的有点不满道:“左右是他们的师父,与你有什么干系。”
何平戈解释道:“我的师父与他们的师父也是师兄弟,所以他们的师父,也是我的师伯。”
他们这行里很重视师兄弟的关系,顾念倒是不奇怪他这么说:“就算如此,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也是不值得你去救的。”
顾念这句话说慌了莹莹张生,两人忙红着眼去看何平戈,辩解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这事顾念拒绝的十分坚决,何平戈顾忌她的心情自然不会擅作决定,于是便扶了两人起身道:“这事得从长计议,你们容我想一想可好?”
莹莹张生有心催促,又怕逼急了反而起了反效果,便只好应下道:“之前我与师弟所作所为,都非出自本心,戏擂的事,也是我们坏了规矩,只要何师兄能够救出师父与大家,我与师弟全凭何师兄处置。”
若是何平戈当真是莹莹与张生的师兄的话,那么他倒是也的确有能力来教训这两个人,只不过现在到底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何平戈略微笑了笑:“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你们先回去。”
何平戈这番话说出来,莹莹张生也不好说什么的了,只好再谢了何平戈,便回了自己的住处了。
顾念和何平戈也回了屋子里,顾念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一将门关上,就立即开了口:“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做什么假菩萨,弄的自己为难。”
何平戈看顾念似乎是真有些气的,倒是也不急,只是从桌上倒了茶给顾念,看着她慢慢的喝了才低声道:“司令有所不知,无论我愿与不愿,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
这杯茶顾念算是喝不下去了,猛的将茶杯往桌上一搁,震出了不少茶水来,洒在了顾念的手上和桌子上:“你是真不长记性?还是觉得自己这条命不重要?”
何平戈心里其实也有点着急,但他也知道,现在顾念着急,自己就不能着急,不然两个人一起着急,这就很容易吵起来。
何况,顾念现在是在关心自己,自己不可能那么的好赖不分,便更加的柔和了一点声音道:“司令莫急,听我和您解释。”
顾念就只好又气哼哼的等着何平戈说话。
何平戈将顾念手上的茶水擦了,没有踩着这个档口说话,而是等着顾念的火气下去了,才开口:“我师父这些年学艺的时候,从来都是只学艺,少拜师门的,我师父后来曾经跟我说过,他学艺这么多年,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