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戈怕她着急,便故意逗她:“没那么疼,您亲亲就好了。”
顾念倒是真的被逗笑了,骂道:“得了你啊,一张嘴吃了蜜啊?”
何平戈眼睛里像是装了一汪水:“千真万确,但凡我有一句假话,您再打都成。”
顾念半信半疑的握着何平戈的手腕,轻轻的在那伤上亲了一下,紧张兮兮的去问何平戈:“好点没有?”
何平戈假装感受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多了。”表情做的十分诚恳
看着似乎有效果,顾念就又亲了一下:“现在呢?”
何平戈这下没有再肯定他了,只是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说:“还差一点。”
顾念不解,看了他手臂上肿起来的那道伤痕也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在想他到底是怎么有不同感觉的:“差那一点?”
何平戈伸手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这里一点。”倒是没有想到他也会这么变着法的调戏人,把顾念弄的有些不明白害臊,却又不愿被人看出来,一下子亲了上去。
后来何止弈还是照样唱戏,顾念没事的时候跟他一块唱,这突然成了爱戏的人当中的一股潮流,人们不再是当听客,除了花钱捧角之外。更是乐意去将那唱的好的角请金府里,奉为上宾请教一二,十分客气恭敬,那些人最初的时候还有些惶恐不安,可时间长了,竟是也习惯了,不再是一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的样子,而是开始能和贵人相处,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说笑了。
这样的情景何平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每日出门的时候,都带了笑意,当然了,那些什么下九流的自低的话,也不再说了,有时候顺了口,顾念一个眼神过来,立马改口,看的长命百岁直笑,说是这家里司令终于不是被管着的了,好歹也有来有往了。
只可惜的是,何平戈这边是高兴了,可张振业和婉儿那边,却是忍不住的磨了牙,婉儿尤其。
她为了这次,可是没少受罪,本来想着可以借这次机会挑拨何平戈和顾念的关系,最起码也是让顾念大出血一次,可是却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事了。
甚至现在,顾念还有滋有味的唱上戏了,要知道,何平戈以前是没有固定的搭档的,向来都是看戏挑人的,现在倒好,竟是和顾念用起了同一块的脂粉。
戏园子里有个规矩,虽然现在的脂粉出的十分方便,要用什么颜色,都可以直接买到,但是作为他们这些人来说,却是很少会去买那种成品的脂粉,大多是去买那种最普通的,回来自己调。
这固然是有省钱的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古话里早就传下来的,一场戏里的生与旦,脸上的脂粉是要同调的。
脸上的脂粉颜色一般无二,也就是象征这这两人的情意一般深浅。
天知道婉儿小时候是多么的想要和师兄一起站在台上唱戏啊,脂粉同调,情意相同。
可是后来,婉儿倒是如愿的跟何平戈站在一起了,只可惜,何平戈这样一个尊重戏剧的人,却在这件事上犯了拧。
他怎么也不肯用同调的脂粉,素来都是自己一个用自己的。
婉儿当时难免失望,可是因着喜欢何平戈,也就自己给他找了理由出来,什么不习惯啦,爱干净啦的,其实连自己也骗不过。
可是现在呢,婉儿是亲眼看见了何平戈把脂粉在掌心晕开,为顾念勾画。
以期情意,一般深浅。
婉儿从没有觉得这句话这么讽刺过,就在她几乎忍耐不住的想要冲进去问一问她师兄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她却被人从那个门口拉开了。真人小姐姐在线服务,帮你找书陪你聊天,请微/信/搜/索热度网文或rdww444等你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