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蓝莲教?”满满的都诧异,那感觉,就像是极度的不相信一般,其实这也很正常,任由谁瞧着眼前这一幕,都不会将它和那名噪江湖的魔教联系在一起,阳光正好,洒落在整个空间里,仇婉儿站在屋檐的最高处,细细的打量着,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给她的感觉是,这里压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庄园,虽然装饰得十分的精致,但却并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感觉,倒和当年的祁连山,有几分相似之感,素朴庄严,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要说有什么异样更显眼球的话,那或许就是那溪流凉亭了,截流山间之水,环绕整个庄园而成,看得出来,这里原来的主人要么是个懂生活的,要么就是乐得没事干的那种,才有这般的闲工夫。
当然了,这些和仇婉儿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她只是在不停的搜索着,整个眼眸里连半个人烟都没有,这着实让人有些好奇之感,武林盟刚洗劫了这儿,说没人也很正常,可这般干干净净的,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至于那打斗的痕迹,也似乎并不怎么明显,除开那地面之上,零星洒落的几滩发黑的血迹外,这儿还真没有什么异样可言。
“都怪那叶寒光,若不是他百般阻扰,我又怎么会这么晚到,说不定就能见到师兄了,他俩不会又上演四年前那一幕吧?”想到这儿的时候,仇婉儿的心里面不由得猛的跳动了一下,那脸色也明显变得焦急了几分,这一来,那埋怨叶寒光的性子,也不由得加重了些许。
这说起来,还真有些尴尬,其实就叶寒光那能耐,还真没有耽误她太长的时间,只是她是个路痴,少了人为的指引,这蓝莲教又在这深山之中,跌跌撞撞的,怎么也找不找,硬生生的花费了三两天的功夫,那怕时至眼前,她都还有些不敢确定自己个是不是到了目的地,心想抓个人来问问,但这样的打算,却有些无从着力的姿态。
“不管了,下去瞧瞧先,说不定还能有蛛丝马迹存在呢!”打定了注意,仇婉儿一个跳跃之间,就已经朝着地面而去,屋檐虽然颇高,足有十数米,但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举手之间,轻而易举的事情吧了,整个身形腾空之下,那双手微微的展开,就像是一直大鸟在空中翱翔一样,须臾间就落到了庭院的正中央。
好快的一剑,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刹那,不知道从那个方向,突然间飞出一柄长剑来,破空之声,异常的清脆,显然用剑的是个好手,而且瞧那身形,十分的轻盈,应该是个女子无疑,白色的纱衣,在这般快速移动的姿态下,微微的向后飘起,长风摇摆,倒像是仙女一般,好吧,这一剑虽然来得突然,可对于仇婉儿而言,却没有丝毫的效用,甚至那眼睛里瞧着,总觉得对方有数不清的破绽一般,只要自个想要还手,随时都能够将她击败。
长剑轻指,连拔剑的举动都没有,就听到珰的一声响,仇婉儿手中的剑鞘就已经指向来者的咽喉部分,灵力颤动之间,虽然并没有什么杀机,但给人正面的压迫感,那还是十足,这一刻,来人自然是一动也不敢动的停留在原地,满脸吃惊的看着她,那眼神里面流露出的是一种惊恐的姿态。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要你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立马就放你走!”那样的情愫太明显,任由谁都能够感觉到,仇婉儿将手中剑身收了回来,那脸上突然间浮现出一丝的笑意来,她也不知道自个为什么会这般做,或许是想借由这样的方式让对方放松几分吧。
“你要杀就杀,何必要来羞辱我,我蓝莲教的弟子,又岂有贪生怕死之辈!”这样的言语,那女人倒是说得豪气丛生,可这样一来,却让仇婉儿觉得异常的尴尬,明明是好意这般做,却被当成了羞辱二字,这也就罢了,这心里面明明都是害怕,可这性子,却偏偏要做出些无惧生死来,这要是换了旁人,指不定又会说什么风凉话,说不定还一剑干脆直接的结果了她,可仇婉儿却不想这般做,看着她的时候吧,就好像看着曾经的自个一般,又如何忍心下得了手。
“刚刚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利刃相向,我只不过是出于正当防卫罢了,又那里折辱过你?”这一句反问,还真让那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得姿态,她手中的长剑,也顺势收了起来,脸上浮现出几分歉意:“蓝莲教刚遭了大劫,我这心里面还有余悸,一时间有些把持不住,得罪了姑娘你,还望姑娘见谅才是!”
也不是什么不讲理之辈,只要那误会解开,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仇婉儿的目光,又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和在屋檐之上看过的不同,离得近了,自然也看得更加的清楚几分,那些个临近的树木之感,很明显有被削断的痕迹,就这切痕,断然是高手所谓,一般人是决计达不到这程度的,很显然,武林盟和蓝莲教之间是有过一场大战的,可为什么,这儿又不像是大混战过后的景象呢?
“姑娘你不是武林盟的人吧?”见仇婉儿这把模样,那女人又有些怀疑的问道,她此刻的心里面,自然是盼望着她不是,否则单凭刚才对方所展现得能耐,一招就能够置自己于死地,虽然在死亡边上煎熬过的人不会再那般的恐惧生死,但如果能选的话,或许还是活着要好一些。
“你放心吧,我不是武林盟的人,我到这儿来,主要是像你打听个人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