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无疑是那样的场景来得太过神奇,甚至有些超越了寒潭衣的想象,清鸿剑的剑身虽然并不是十分的宽阔,但那全身洞穿而过,伤口自然不容小觑,就算是手速再快,封住了经脉血路,隐隐的,也会有少量的血迹渗透出来。
可偏偏的,花蝴蝶什么举动也没有,但那鲜血却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封住了一般,一点也不往往泄,更夸张的是,那伤口所在的肌肤,就像是受到了奇妙力量的加持,不断的愈合着,起初的时候还很明显,可小半刻钟的光景,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成留下,那感觉,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场景,的确够让人吃惊的了,给人的感觉,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办到的事情,像极了神迹一般,寒潭衣不明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到底还隐含着什么样的秘密,那所谓的大夏古玉之中,又还有什么是不为人所知的。
但不论这个男人怎么想,那屋檐之下看着的人,都不免躁动了起来,神迹之类的,原本就无从解释,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才会让他们从内心之中产生崇拜之情,寒潭衣忽然间明白了,刚才那一剑,不过只是花蝴蝶故意让出来的机会罢了,她早知道自己死不了,所以才会这般做,这样一来,即便是这些人以前还有困惑,现在也是死心塌地了,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兵临长安这样的举动,就算是没有了前朝君家的旗号,那也无所谓了,天选之人,原本就是最好的说辞。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寒潭衣不明白,花蝴蝶不过只是个凡人而已,又那能有这样的能耐,如果说曾经的水莲花也办到过这一点,可那是在消耗灵力的基础上才实现的,全盛时期的以一敌四,到后来的旗鼓相当,水莲花付出的代价可不低,但瞅着花蝴蝶眼下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一般,如果非要说有,那也是她的实力,华丽丽的增强了。
“你很惊讶吧,为什么我明明中了你一剑,却能一点事情都没有?”花蝴蝶并没有急着攻上来,她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种不该有的平静,隐约的还有一丝的笑意在流淌着,的确,寒潭衣心里面是很惊讶,可惊讶的又何止是他一人,包括卓拉未央,还有那一干的看客,没有谁对这一幕不好奇的,纷纷的,那环境开始变得很静寂,就像是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回答一般。
花蝴蝶也轻微的顿了顿,有些氛围是需要时间来酝酿的,当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的时候,她也就知道,自己的时机到了,整个身形猛的向空中一跃,霞光流淌,在她的身后发散得刚刚好,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仙女临凡一般,周身都圣洁无比,纱衣飘飘,更是将这话中感觉发挥到了极致。
“都知道,大夏古玉是天选之人的象征,而大夏古玉,就在我的手中,你们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就是上天眷顾的结果,否则谁又能在长剑贯身的情况下,丝毫无损呢?”果然,花蝴蝶的言语有着明显的引导方向,虽然寒潭衣并不相信会有什么天选之人的说法,而且也觉得其中定然存在什么蹊跷,可一时半会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结识来,所以他也只有沉默以对,那目光不由得瞧向了卓拉未央的身上,似乎想要在他的身上寻找一个答案。
这显然是要让他失望的,的确,卓拉未央的年岁要长寒潭衣太多,见多识广的,知道得自然要多一些,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的都知道,就如眼前这一幕来说,他可谓是一片茫然,那感觉,就恍若花蝴蝶真是所谓的天选之人一般,心里面也不由得寻思道:“这女人的功夫虽然和君家那小妮子还有很大的差距,可就连她也未必能有这样的能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到这儿的时候,卓拉未央的嘴角上,突然有种王上挑的姿态,那分明是在嘲笑着自己,他的确是和君绣瑛有过一战,可那一次,输的很干脆直接,对方就算是有这份本事,也未必就会表现出来,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有或者没有,都已经不重要,现在最为关键不是去纠结眼前是怎么回事,而是应该怎么逃离这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算是想要去弄个明白,也可以在确认自己安全了再说,花蝴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的强大了起来,老头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就算是现在,全力一搏之下,也未必能够从这儿全身而退,可无论如何,都应该先试一下再说,无端的说放弃,可不是他的风格。
“古玉一出,王权交替不休,这是上天赋予的使命,而今天,这使命落到了本郡主的身上,我齐王府为了天下,为了苍生,自然是义不容辞!”或许是也为太过专心的缘故,花蝴蝶中间说了什么,他并没有听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听到她的言语说道了这一步:“先拿这两个妄图破坏天命的人祭旗,也算是给上天一个交代,好保佑我们兵临长安,旗开得胜!”
“旗开得胜,兵临长安!”呐喊声响成了一片,整个齐王府内,都显得十分的震动,这些人原本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才来到齐王府的,自然也希望这一场争斗能够稳赢,花蝴蝶的表现,无疑给了他们很好的慰藉,这一刻,真像是天定一般,毫无畏惧可言。
“寒老弟,这一次,咱们的状况可不怎么好呀,这女人简直已经入魔,不再是人了,我们不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刚才那信号你也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