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一听,整个人都通体舒泰了,“交给我了。”
……
待谢景衣回了家,谢玉娇还迟迟未归,想来还是打马球去了。
她坐在窗前,把玩着那枝木头簪子,微微有些发愣。
她便是再傻,都感觉到了,柴祐琛待她越来越不同了。
若说之前感觉不到,可今日,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之前柴祐琛来救她也好,同她一道儿抓贪官也罢,一道儿上折子,一道儿做买卖,她都只觉得,她同柴祐琛乃是殊途同归的战友。
上辈子也是一道儿做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儿,并未有什么不同之处。
可最近,柴祐琛送她她上辈子就喜欢的裙子,给她剔鱼刺,甚至连她的驴儿,都给买貂……
再一对比他待旁人那臭脸毒嘴的模样……
谢景衣越想越是心惊肉跳,柴祐琛那厮,莫非是心悦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