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方留下的讯息,洛厚很自然想到了些什么,直接踏入到市场上,却是准备买一匹马。正所谓云深不知处,自然需要他去主动寻找,而且在这藏区内,寻找起来可不简单。
至于那庙宇,虽然看似缩小的范围,但实则却并没有卵用。要知道藏区内虽然地域不大,但是大大小小的寺庙却是不少,有的或许很大很明显,但有的却会是小庙一座,隐藏在深山雪地之间。
而为此,洛厚才准备去找一匹马,至少可以减少下自己路行的步伐。毕竟在藏区内,马匹可比一些车辆要便利些,而且最关键的是,不用担心半路没油的问题。
可惜,市场上的马匹要么不合格,入不了其法眼。要么就是要价太高,直接将他当成冤大头,准备宰肥羊。
无奈之下,他只能前往一些游牧民族那里,尝试一番,是否能够寻找到一匹合适的马。
经由推荐和介绍,他来到一户名叫东嘎的家中,对方是整个游牧家族中马匹最多的一家,也是附近养马养得最好的一家。
然而,刚到对方马场的门口时,他却见到痛心的一幕,数个年轻人,正手执着长棍,杖击着一匹马,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杀了它一般。
眉头微皱,莫非自己走错地方不成,不是说这家的主人爱马如命,怎么会这般操作。难道大家都没有看到现实,全被这户人家给欺骗不成,若真是如此,这马不买也罢。
说来也奇怪,那马站在虽然不停地在踢打着前蹄,却没有一下是对向他人。而且它不断地嘶吼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顺着其目光看去,那个地方居然还躺着一个孩子。
孩子的身旁,一对年轻地夫妻,正手足无措地痛哭着,伤心欲绝的模样,画面实在有些感人。他们目光仇视着那匹骏马,口中吐着无数脏话,痛苦地哭泣,期待孩子醒过来。
洛厚不由地走向前去,仔细看了那孩子一眼,孩子双唇发紫,似乎中毒了一般。而他额头有伤,似乎是从某处摔下来了一般,但好在这并不是致命处,更多的其体内的毒素正在扩散。
猛然间,他大步飞跃上前,直接拉着不知所措的那对夫妻起来,跑出数米远。而这个时候,孩子的裤腿里突然冒出一条蛇,其三角头,吐着信子,似乎在示威一般。
单手挥出,劲风直接将其斩断,虽然身体还有些微微抽搐,但它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或许连它自己也纳闷,怎么才出场这么一会儿,就直接领了盒饭,导演,这剧情不合理啊
没了这个威胁存在,他直接上前,拿出一把刀割开了那孩子的裤腿,看到了那个伤口位置。再次将利刃使出,直接划破那个地方,一股黑血直接冒出,而那利刃也很奇怪,居然将那黑血直接吸收,而且越吸越快。
待到孩子的血液变红之后,洛厚才收起匕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草药,直接双手捏碎,往伤口的位置涂抹过去。同时,不知从何处变出一粒小药丸,塞入到孩子的口中,稳定其心脉和气息。
经由这么一番折腾之后,那孩子的气息变得平稳起来,而且脸色也渐渐红润许多,仿佛睡着了一般。
“喂,你们,赶紧把孩子抱进去,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必须要注意气温,小心影响到孩子以后的成长发育。”
洛厚开口道,而远处愣着发呆的夫妻,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抱起了自己的孩子,感受到孩子的变化,内心大喜,也连忙照着洛厚吩咐,抱进去。
而远处的马匹,见到孩子无恙,它仿佛松了一口气般,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它虽然身强力壮,却也难以经受住那么多下,使命已经完成,它也可以休息一下,只是这个休息有点沉重啊。
他也大概猜到了之前的故事,小主人骑马出去,可惜被毒蛇咬了,马匹见状不对,连忙托着小主人回
到马场。可能因为速度太快,回来的时候不小心使得小主人摔下了马背。
而马场的人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它“性情急躁”地将小家伙摔下了马匹,顿时一个个冤枉它起来。连番地杖击,想要给它教训,毕竟这样的马,可不是好马。
众人听到了洛厚的解释后,一个个不自觉地脸红起来,没有想到他们却是冤枉了一个马。或许要不是洛厚及时出手,他们甚至会变成“间接杀人犯”,特别是马场主人,更将会痛失自己的孙子。
为了感谢洛厚的仗义出手,马场主人好客地邀请他吃起了大餐,整个桌子上摆满了食物,比如一整只羊包括羊腿、羊排、羊内脏等等,应有具有,各种不同的菜色布置,却全出自于同一材料。不得不说,他们除了是天然地游牧者,也是天然的大厨师。
吃饱喝足之后,听闻洛厚的来意,马场主人大手一挥,直接要送他一匹马,甚至直接带着他到马场内挑选,不断地推荐着它们。
转了一圈下来,洛厚最终却是选择了最初那匹马,它给自己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一些。虽然伤势未好,但只不过是一滴仙液的问题,给对方喂下一滴仙液,它立马精神百倍,活力十足起来。
告别了马场主人,洛厚骑着马,直接朝着不远处的大雪山而去。那里是他的第一个既定目标,传闻那雪山的深处有一座古庙,在古庙之内说不定会有自己要寻找的东西。
初始的路程,有着霍尔的陪伴,倒是不寂寞,而且也还算舒服。只是到了后面的路程,就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