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放下锄头,黑着脸紧盯着柳采莲,她窝在赵良添怀里低低地抽泣,将白莲花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齐云姝冷眼看着,古代对女子贞洁看的最重,她进门三天就搞大了肚子看她还怎么狡辩?
许氏脸色大变撸了衣袖“嗷呜”一声扑上去戳着柳采莲的太阳穴准备大骂。
齐云萱还以为要欣赏到一幕大型家庭闹剧,连忙退到泥墙边,以免殃及池鱼。
结果听得许氏刚起了个头,赵景上前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许氏刹时敛了怒色。
齐云姝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赵景,却被他顺势拉回了房间。
隔着厚厚的泥墙,正屋里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齐云姝有些遗憾地咂嘴,悄悄横了一眼赵景,都怪他非要提醒许氏!
赵景的眼睛盯在书上,心思却在身旁的少女身上。
他早知道赵良添跟那新娶的侄儿媳妇之间以前就勾勾搭搭不单纯,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早早就将生米煮成了熟饭,难怪要将她塞给他!
“你看我干什么?”齐云姝捕捉到他的眼神,以为被他看穿了要看热闹的心思,心里有些虚,赵景搁下书:“原来你通岐黄之术,”
齐云姝双眸一紧,摇头否认:“不通不通,只是略知一二!”
哪知赵景突然走近,紧紧盯着她的脸突然伸手,齐云姝怕露出破绽一动不敢动,静止的面容姣好,五官精致,长睫盈动,长得不错!
赵景微微勾唇,笑容温雅。
齐云姝担心他做些什么,连忙睁着眼睛瞧他,却见赵景只是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下,嗓音低沉:“你脸上有东西!”
“啊,哦……”齐云姝看着退回去的赵景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再追问!
赵晋想的却是还好他忍住了,他刚刚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见她颜色好,居然想亲她!
两人正尴尬着,房门突然被推开,许氏插着腰站在门口:
“老七家的,你不是会看病吗,给莲儿看看,她刚刚有没有动胎气!”
齐云姝瞧向赵景,她进别人房间难道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
而且她还记得许氏前一刻才骂柳采莲不守妇道,这关了门商量一番出来就换了想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赵景闷声看书,眉梢微动并不理会她。
齐云姝慢了一会儿,出去就被许氏狠狠地训了一顿,说她懒,骂她什么也不会,光会吃!
齐云姝黑着脸出去,柳采莲见着她却是一脸笑意地伸出手腕:“辛苦七婶!”
她才不诊了,齐云姝腹诽,谁知道她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她道:“我学艺不精,只是略懂一二,就不耽搁你的身体了!”
给脸不要脸,柳采莲心里暗骂,倒也没勉强,只是有些委屈地眨着眼睛。
许氏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叉着腰喊:“嘿,就知道你是个不顶用的,连层毛皮都没学会就班弄起来,还不去灶房把火烧着,猪食煮了!”
齐云姝站着没动,柳采莲乖巧地说她去。
可刚提上桶,就扶着小腰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叫唤。
许氏一见可心疼坏了,扶着她软声道:“莲儿你可千万别去,你现在怀着我老赵家的宝贝孙子,可金贵着了,万不能做力气活儿!”一转头对上齐云姝,立刻提高了嗓门闹腾:
“哎哟,可真是反了天了,整日里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现在连活都不干了,当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许氏闹着,临了扔了一大堆的活计让她做,自己个儿扶着柳采莲进屋歇息。
猪在猪栏饿得“嗷嗷”直叫,那声音撕心裂肺的,齐云姝哼哼地不想干,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去做!
好不容易硬撑着把许氏分派的活做完了,累得她腰酸背痛。
刚在门槛上稍坐片刻,许氏地大嗓门跟棒槌一样追过来了,逮住她歇息就是噼哩啪啦一顿说。
齐云姝烦不胜烦躲去了灶房弄吃的。
“七婶,你累吗?”柳采莲踩着小碎步袅袅聘聘地过来。
齐云姝没好气,这一切还不是拜她所赐。
“婆婆让我来告诉你,我相公早先出去买了半斤肉,还杀了一只鸡,让你炖个汤,七婶你可得好好做,不然婆婆的厉害你是清楚的!”
柳采莲转身的时候衣袖一飘,一块硬梆梆的元宝掉出来。
齐云姝愣了一下,被那抹银光闪到眼睛,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扑出来,她抚着额头好似看到了柳采莲模糊的身影,她端了一杯茶水给她,她不疑有它,喝过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你……我……我的头,我想起来了,你当初想用银子买断我的婚事,我不同意,你便在茶里下药害我,是你,就是你!”脑子里的事情瞬间就理清了。
原主被柳采莲药晕后,再醒过来就是在赵景的床上,最先发现的还是赵良添那个未婚夫。
再接着是许氏,依她的大嗓门,很快就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了。
后来原主硬是闹腾着不嫁也不行,被强行绑上了花轿,嫁给了赵景,接着她便半夜跳堰塘……
接上了,齐云姝惊喜地发现她那些零碎的记忆有一部分居然接上了。
“七婶是不是脑子犯糊涂,又在说胡话了?”柳采莲嘴角擒着冷笑。
她本不想用下作的手段,可恨她不识好恶,不仅把她送出去的五十两银子砸到她脸上来了,还对她冷嘲热讽,将她骂得狗血淋头,差点见红,她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