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逸大惊,竟然如此知详,心想,此人必是师父的心腹。
“快告诉我,师父临终前跟你说了些什么,具体是怎么死的?”一把甩开衣襟,把叶洛仰靠在木椅上。
叶洛挤了个笑脸,摇了摇头。
“师父?赵兄还有徒儿!”
叶逸清怒瞥一眼,大声呼道:“别他娘的买关子了,我问你师父如何死的,仇家是谁?”
叶洛冷冷回一声:“你师父没死!”
叶清逸睁大白眼仁质疑道:“没死?当真?他现在何处?”
“大理寺狱。”
“黄陵一战,师父没死?”
叶洛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是那白重阳贼子联合徐崇焕使的诡计,赵寅罡被押至大理寺候斩,渭帝唐玄龄探监大赦了罪徒。徐崇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能置赵兄于死地,那徐贼善使圆滑权术,唯财嗜好。”
叶清逸捏紧玉竹扇骨,横手一劈,一张木桌啪地削成两半,茶盏碗水碎倒一地。
曾祥端闻声惊恐,推门扑进,被他一声怒骂喝退出去。
“白重阳这个狗贼!师父还交待了什么,就算我拼上整个灞水堂的蛇卫,也要救出师父!”
叶洛愕然轻道:“此事需要谋划,不可莽撞,大理寺的牢狱固若金汤,很难寻得时机,正月初八前后,朝廷会押解赵兄去西岭郡服役,行道上劫人,还有一线机会。”
“好,全听你的,灞水堂几千兄弟交由你调度!”
叶洛拜手一礼,爽快道:“好,立即派人去监视通往西岭郡的官道,隔两个时辰传报,日夜不息。”
叶清逸皱眉大呼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