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是我的太太,既然钱总是因为救她受伤,我理应承担一切赔偿责任。”
听闻他的话,在场人的脸色都变了。
森特没办法坚持,只得道:“既然傅总坚持,那钱董便跟傅总的助理去办手续吧。”
钱董冷哼了一声,直直往前走。
徐程立刻跟了上去。
傅靳城低眉看着秦溪披着的西服外套,眼波一沉,却不露声色。
文元元见傅靳城直直看着秦溪身上的外套,怕他误会,出声为秦溪解释。
“傅靳城,秦溪受伤了,衣服染了血,我叔叔才把外套脱给她,让她披着的。”
傅靳城眼底的锐气一淡,看向文尊的视线,冷淡却不失温度。
“多谢尊老体恤我太太,您们也奔波半夜了,辛苦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文尊听懂了他的意思,是在告诉他,秦溪的事自己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