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廉目送秦溪的车驶离原地,越走越远。
最后秦溪的哪句话,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早已身处黑暗,身不由己了。
傅氏。
徐程派出去的人动作很快,下午就查到了拦秦溪车的一伙人。
“傅总,这些人是投资公司的,不过这些投资公司多半是空壳,主要是靠放贷吃利息来经营。只是拦着夫人的这伙人是刚转白的,为首的人还有黑底,他放钱和收钱的手段层出不穷,所以很多人都着了他的道,赔得倾家荡产。”
傅靳城脸色沉郁,幽深的眸如夜下的海,深澜静谧,却又危险至极。
“许文芬什么时候找的他?”
“是三个月前,而且还是赌债。”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