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说到这里,声音都哑了。
“秦溪,你总是不听话,不管我跟你说什么你都能找到理由去干涉去插手。起初是傅正平,后来是宁笙歌,如今又是那个女人,你到底是想应证什么呢?是我爱你至深为你一次次放弃我的底线,还是你从不把我和小宝放在心上,所以能不顾我们的意愿一次次伤害我们?”
秦溪摇头,“不是,都不是。”
“那是什么呢?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破镜重圆,一定要弄撕破我们所有的保护层?”
秦溪哭得不能自已,“我不是非要这么做,我只是想小宝有一天能肆意地在阳光下奔跑,能活成小孩子应有的样子。而且我怕这段回忆会成为他的心结,把他永远困在原地。”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