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如果会开得晚,你也别着急,该示范吃饭,该休息休息,别亏待自己。”
感觉自己被她当成了不听话的孩子,傅靳城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
“记得啊。”秦溪是真不放心。
每次一遇到事,他工作狂的属性就爆发了。
不然也不会落下胃不好的病根。
在傅靳城的在再三保证下,秦溪才勉强安心地走了。
等她走后,董事们就陆陆续续来了。
傅氏的董事会召开得并不勤,可是这个月的会议次数却比去年半年都多。
而且董事的脸一次比一次难看,这让傅氏的高层和员工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员工a:“每次开董事会我都感觉脖子上拔凉拔凉的,总感觉有人要那我们开刀。”
员工b:“是啊,上次因为新闻没压住,我的季度奖金就充公了,不知道又开会,不知道我的年终奖还保不保得住?”
员工c:“我都不敢想这些,我只希望傅总能压住那群‘资本家’,否则他们把傅总给换了,我们就不只是奖金被扣那么简单了。”
其他人一想,登时心慌了。
胆小的还拿笔作香冲头顶三尺上的神明祈求平安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