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我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至少......从身体上。所以,我父母当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们只派人到美国给我请了一个律师,可谁知道那个律师知道要和谁打官司以后便人间蒸发了,呵。”裴炎炎冷笑了一声。
我越来越理解面前的女孩,为什么能六亲不认地将自己的父亲“赶下台”。
“后来这件事被jonathan知道了,他动用私人关系将那几个学生赶出了学校。”裴炎炎的声音里似乎在抑制着什么感情,一如她刚才看向常雨林的目光背后还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热切,“所以呢,孤苦无依的我就赖上了我的‘教父’大人!”裴炎炎有些调皮地呲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