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理那腌臜货做甚,这厮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配做你师父,”二娘恨恨的呸了一声,继而又道,“只要你依了师娘,师娘自会教你更高深的武功。”胡二娘原本只是想着莫少白不懂事,想借双修之名行男女欢爱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对不起武浪师父,也罢,自己就再加一把火,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你本身习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机会,你爹娘的仇何时能报?”二娘说完静静看着莫少白,等他自己决定。
胡二娘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击打在莫少白心头。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红了,他不再犹豫,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只要能学得武功替爹娘报仇,少白愿一切听从师娘吩咐。”胡二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边厢二人的春事暂且不谈,再说回司马炎。司马炎拉着钟艳趁着淫僧眼瞎发狂时跑掉,两人一路慌乱,竟是朝着天剑峰跑上了山。
司马炎伤势极重,跑了没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着一股毅力支撑。待跑到接近山顶时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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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那被淫僧所辱的姑娘名为钟艳,因在家无聊偷跑出来游玩,恰被淫僧抓住,幸好司马炎路过,一番恶斗后将她救了下来。
但是眼下司马炎中毒昏死,随时可能没命。钟艳在附近找了个山洞,两人暂且安顿了下来。
司马炎与那淫僧一番恶斗,全身大小伤无数,尤以左肩那一处最重,这一路跑来又没时间包扎,是以血流的满地都是。
钟艳看着司马炎的样子,心中异常难过,司马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从淫僧手中救了出来。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此时司马炎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不停喊着要喝水,钟艳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喂他喝了一点。
喝完水后司马炎又是昏死了过去,高烧也一直没退,钟艳忽然以前师父曾经偷偷塞给自己的一粒药丸。
“艳儿啊,这粒药丸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师父费了半生心血才炼制成的。频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钟艳还记得师父当初的话语。
钟艳那时见师父说得郑重,便特意将那药丸贴身收藏了起来。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着,那药丸也早已不知去向。
应该还在那个树林里吧,钟艳想,又看了看天色,决定冒险回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黑,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钟艳看了看下山的路,大着胆子摸黑往下赶。好在一路有惊无险,总算顺利到达了那片树林。
钟艳担心那淫僧还在林内,先在林子外头找个地方躲着,林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许是已经走了罢,钟艳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抬脚走进了树林。
林子里不算太黑,借着月光钟艳找到了自己被绑的那棵树,淫僧已经不在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才能证明白日里那场厮杀有多惨烈。
不过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在,钟艳拿起衣服然后在靠近胸口的衣襟那里摸了一下,没有!
药丸不见了,钟艳大吃一惊,难道是掉了?钟艳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日间的情景,衣服被那淫僧剥下后便没再翻动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钟艳有些急了,她将衣服拎起来使劲抖了几下,希望那药丸能从某个角落掉下来,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衣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掉出来。
“你在找这个吗?”一个犹如从地狱来的声音从离钟艳不远处的地方响起。
钟艳惊得魂飞天外,拔腿就往林子外跑,刚跑了几步,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头顶飞过,哗啦一声击打在地上,激起的尘土打在钟艳小腿上隐隐作痛。
钟艳一看那东西,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一把禅杖。她知道淫僧就在附近,只敢靠着树干瑟瑟发抖。
“你在找这个吗?”淫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钟艳听得清楚,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一棵倒下的大树上坐着一人,身穿僧服,右眼眼窝深陷,血迹似乎已经干了。再一看那棵大树明显是被巨力击倒,可见淫僧的怪力有多惊人。
淫僧此刻手中拿着一颗碧玉色的药丸,正是钟艳丢失的那颗。他把药丸拿到眼前凝视了片刻,咧开嘴笑了一下,那狰狞的面孔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小娘子,你与那小贼害得我好惨啊……”淫僧摸了摸右眼,咧了咧嘴,脸颊一阵抽动。
钟艳不敢出声,只是背靠着大树战战兢兢,满脸苍白。
“不过我在你衣服里找到了这个东西,这东西缝在你贴身的衣襟里,想必对你非常重要,我想你一定会来寻找,嘿嘿,果然让我等到了。”淫僧又拿起药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前闻了一下,只觉得清香扑鼻。
“你是要拿这药丸去救那小贼吧,可惜,你只怕是没机会再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再找到那小贼杀了,以报我这右眼之仇。”话到最后,那淫僧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钟艳逼近。
钟艳心中恐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淫僧手中一定会被折磨致死,一想到此,她银牙一咬,转身就跑。
淫僧也不着急,先去取了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