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狼刚刚本来是要逃走的，忽然就失去理智，还有刚刚围着雪熊的那几匹狼，步凡的伪装明明是没问题的，可还是让它们发现了，它们发现时的眼神很不对，步凡仔细回想，当初那几头雪熊袭来时也是这样的眼神，难道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这些妖兽吗？
“怎么样？”燕柒问道。
“已经没事了。”步凡应道。
“你在干嘛？”燕柒疑惑地看着步凡，步凡正一脸凝重地闻着自己的手臂。
“你发现身上有什么气味吗？”步凡问道。
“没有啊。”燕柒摇了摇头，道：“怎么了吗？”
“我怀疑我们被动了手脚，所以才会频频遭到妖兽袭击。”步凡解释道，但不论他怎么嗅，也闻不到任何气味。
“难道是只有妖兽才能闻到的气味？”
步凡的三尸都已经有寄托了，无法通过三尸搜魂。
步凡只好唤出竜蚯，查看它的记忆，龙蚯没有视觉，它记忆里的世界相当的单调，没有色彩，只有一个个模糊的形状，步凡找到竜蚯袭击燕晁他们的那段记忆，之前因为燕柒的催促，都没来得及看。
“果然有问题！”
竜蚯袭击他们还情有可原，毕竟钻地游龙对竜蚯有强烈的吸引力，但袭击燕晁他们就有些古怪了。竜蚯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引了才会去袭击燕晁他们，因为孜真的气息最弱，所以它选择了孜真。
那股力量不是气味，更像是某种力场。
步凡动用禅意，仔细感应，终于有了一些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