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云路的设施实在不敢恭维,道路两边的照明灯有些暗淡,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吸引了不少飞蛾趋之若鹜。
按照林柯的指示,赫云溪如愿的找到了卫生间。只是看着黑漆漆有些不清不楚的公厕,就不经一阵恶寒,上这种卫生间,对她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挑战。
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芒,她看清楚了厕所的面貌,破旧不说,地面随处都是水渍。也不知道其中混合了一些什么,当即让的她手捂住了口鼻,眉头紧锁,环境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样的地方换作平常她看都不看上一眼,可今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着实内急,也顾不上挑剔了,皱着眉头就往女厕走去。
刚到门边走了几步,原本没有一丝亮光的厕所陡然亮起了灯关,这番变故,不由的吓了赫云溪一跳。这什么鬼?看着头上突然亮起的灯,不经有些诧异,莫非这破厕所还有感应装置,人一来就自己亮?
强忍着作恶的心,借着灯光她进了最里面的一个位置,门仔细反锁好,生怕有什么不测,这种地方她还真不是很放心,鱼龙混杂的,指不定什么样的人都有。
裙子挽上腰际,瞬间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还有一条小巧的黑色,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隐私。
她还是很小心的,在蹲下去的瞬间,将小巧的退到膝盖处,同时将裙摆拉下,隐私部位遮挡的恰到好处。
这年头各种新闻都有,比如房东装摄像头窥视女房客,情侣酒店里装有针孔摄像头等诸多不良事宜。这万一公厕也有类似的东西呢?不得不说赫云溪的自我防范意识还是很不错的。
她这边刚蹲下去,前脚刚进,后脚女厕便响起了脚步声,而且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
这一情况当即让赫云溪警惕起来,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一时间她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正常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上厕所了,不正常对她有害的无非就是对她的美色有企图,尾随她愈要在厕所里实行暴行,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事情。
只是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一盆大水突然从上空洒下来时,顿时清洗了她脑海中的所有思绪。
透心凉,头发,妆容,不说外面的裙子,就连内裤都湿的能拧出水来。
她懵了,怔怔的看着紧闭的门,仍是没有回过神来。
你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聊没有道德心的人存在?居然尾随别人,特地等人上厕所然后泼人家水,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这个社会竟如此疯狂了吗?
不过细细想来,这一幕怎的如此的熟悉,自己昨天不也才刚干过这样的事情吗?莫非真应了那句话,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啊......”
近乎暴走的尖叫声响彻了整条街,不难听出其中饱含愤怒。
赫云溪的声音叶茹竹怎么听不出来?第一个反应过来,豁然起身,遥遥望向那公厕,面色焦急。
“是云溪的声音!”她就是道。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这一代治安不是很好,有不少地痞流氓的。”想起之前被混混海哥支配的恐惧,林柯不无担忧道。
地痞流氓?这还了得?
闻言,叶茹竹也不管头晕不晕了,踩着高跟鞋就跑了出去。林柯紧随其后,出事的可是副总经理,更是老板的千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如何是好。况且这公共卫生间还是她提出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难辞其咎啊。
二女急匆匆的,反倒屈谨言至始至终都不曾有过言语,稳坐钓鱼台,抿嘴暗笑,喝了一杯酒后这才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没错,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是屈谨言故意为之。其实从一开始他便已经打定了这个注意,压根就没有要和赫云溪拼酒将其灌醉的意思。
他的酒量也就普普通通,如果硬和她喝的话,岂不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这种傻逼的事情屈谨言可不会去做。同她喝酒,无非就是为了让其内急,这样才能进了他精心为其设计的大礼,给她一个深刻的印象,也让她感受一下上厕所被人泼水的惊悚感。
最主要的,这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既出了口恶气,还没人知道是他搞的鬼。动手的另有其人,比之赫云溪的手段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当屈谨言到的时候,叶茹竹已经陪着赫云溪走了出来。
看见一身湿透了的赫云溪,林柯不经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上个厕所衣服都湿了,莫非掉厕所里了?”
****啊,赫云溪的裙子面料极好,很轻薄,此时这一湿,当即就紧紧的贴在她妙曼的娇躯上,凹凸有致,就连黑色的三点式都若隐若现,实在诱人。
“赫副总你怎么了,衣服......”
屈谨言目露关切,最后才匆匆赶来,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笑意,俨然一副热心焦急的模样。
“没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趁云溪上厕所的时候泼了她一身的水,实在是恶心。”
这话是叶茹竹说的,一脸温怒,对于做出这般行径的人那是相当的痛恨。简直难以置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低级趣味的人存在,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被人泼水?还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真不知道这种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有坑,或者脑袋让驴给踢了,就是个奇葩,变态。”
屈谨言出奇的激动,捡着什么就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