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王的声音落下,全场所有的目光都向她看来,就连赫隆也不例外,怎么也没想到回国不过几天的赫云溪,怎的会招惹到了老王,而且还不惜在董事会议上特地给她使绊子。
昨天晚上的事情本就令的她心情不是很好,现在又公然在会议上被老王怼,赫云溪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要不是顾忌董事会议的重要性,早就忍不住喷他了。
这特么就是一个白痴,要不是她,昨天晚上被人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还被耍的团团转。现在倒好,不感谢她就罢了,还特么耿耿于怀,死咬着她不放,现在更是在这么重要的董事会议上说她的不是,心中别提有多窝火了。
“王董,我敬您是长辈,公司有现在的成就,也多少出了一份力气,作为公司后辈,我应当尊重你。但是,这不是你倚老卖老,血口喷人的资本!”
“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断然没有要戏耍你的意思,更没有挑拨你们夫妻感情的意思,所说都是实话,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但你没有在把事情搞清楚之前,就说我的不是,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又或者说你参杂了些其它用意?”
赫云溪这番话,不由得让屈谨言眼前一亮。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入微的一面,说到这个份上,屈谨言当然也察觉到了老王的用意,说的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实则是借着昨晚的由头,故意对赫隆父女发难罢了。
前不久他赫隆任命了一个总经理就算了,毕竟屈谨言确实是有能力的,主要是他跟赫隆没有血缘关系,还有所余地。可现在倒好,直接把自己女儿给弄上了副总的位置,真当集团是他赫家一人的不成?这显然是一个不好的开端,这要是任由他胡来,这以后集团说不定真就是他赫家的了。
“赫副总,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就是论是罢了,既然你说都是实话,那为什么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结果,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所说不假?”
“你......”
赫云溪气急,胸前的一对丰满剧烈的起浮着,要不是给他老王几分面子,还没到撕破脸皮的地方,她还真想把他老婆在外面勾搭男人不耻的事情公然说出来。
不过此事牵涉颇大,涉及到总经理屈谨言和一位董事。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屈谨言是父亲提拔上来的,再怎么说都是他父亲的人,总不能在这个事情上给他招黑吧,这不间接牵涉到了自己老爸了嘛。
虽说昨天的事情有些离奇,但她看的真切,那个男人绝对是屈谨言。至于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可能是他运气好,临时有事走了,才躲过了这一劫。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屈谨言早就发现了赫云溪在跟踪他,毕竟那辆蓝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可是令他记忆犹新啊,想不发现都难。
“说不出来吧?”
老王在疯狂试探赫云溪的底线,而赫云溪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口。
“行,此事我们私下再议,毕竟董事会议上还是说些公司的事宜比较合理。”
来了,直觉告诉他,这老王该说正事了,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无非就是为眼下做铺垫罢了。
果不其然,在屈谨言目光下,他继而缓缓道:“之前我就说过,对于赫副总的任命持有意见,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品行可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能力。赫董事长眼光的确不错,敢于用人,替大家找了屈总这么一个人才。”
他话风一转,语气变的凌厉:“但是,并不是所有年轻人都像屈总这般年轻有为,尽管她是世界名校毕业,但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所学的都是理论知识,空会纸上谈兵罢了,要她做实事就不见得有所长了。”
“呵。”
赫云溪冷笑一声,都说职场如战场,眼下看来一点都没错,尽是些勾心斗角,虚情假意,笑里藏刀。
“那王董您说,我应该怎么证明自己所学,能让您,或者说能让在座的各位董事满意呢?”
没想到赫云溪这么配合自己,当真是年轻,这不正中自己下怀吗?
只见老王凛然道:“很简单,公司旗下的鑫飞经纪公司,不是有意与那瀚海娱乐合作吗,但一番商谈下来,却并不理想。如果此事交给赫副总出面,能将业务洽谈下来,不就足以说明赫副总你的能力了吗?”
“既然王董您给了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接下便是,如果此事我赫云溪搞不定,届时也不用王董您多说,这副总的位置我自会让出。”
赫云溪冷冽的话无疑让的有些人暗喜,有人震惊,也有人担心。
董事会议以沉重的方式结束,待人出来后,回想整个会议,不无都是赫云溪的那纸军令状,顿时成了整个集团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吃瓜人数不胜数。
自会议结束后,赫云溪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没有秘书的关系,她这个副总有事了,还得麻烦林柯,这就让的林柯叫苦不迭了,从副总到总经理办公室来回进出,以至于中午饭都没吃成。
办公桌上全是有关鑫飞经纪公司和那瀚海娱乐的有关资料,赫云溪出奇的认真,一丝不苟的看着,直到电话响起的那一刻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接听电话后,她没作声,只是简短的“恩”了一声,便结束了会话。
董事长办公室,当赫云溪迈着高跟鞋推开办公室的门后,刚想出声,当看见坐在沙发上悠闲惬意的喝着下午茶的屈谨言,便改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