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蛇!”
同在选手备战室,当工作人员叫到这个名字后,便见她起身走了出去,屈谨言就不经喃喃道,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其实屈谨言对于那名叫赤蛇的女子,还是挺好奇的,毕竟众人中就这么一个女性,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但是遗憾的是,选手备战室并没有实时播放擂台上的设备,对于上面的情况,是不得而知的。
等待的过程无疑是枯燥的,戴着鬼面的屈谨言坐在位置上静静等候着,因为夜深的缘故,又百无聊赖的,不经仰头打起了哈欠。
当仰头低下时,鬼面后的目光中赫然多了一道身影。
来者是一名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一头黄色的短发,身着短背心,脚踩着一双军装靴子,嘴上还叼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
只见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一脸戏虐的看着如同蚂蚁一般的屈谨言。
吐出一口烟圈后,鼻孔朝天,就是笑道:“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屈谨言点了点头,很配合着回道:“知道。”
早在比赛开始之前,安排对战的选手名单就已经提前出来了,而先前听有人叫起过他的名字,八面玲珑的屈谨言早就在心中有了数。
“你小子上次的比赛我看过,倒是捡了狗屎运。本以为你这样的货色会见好就收,没想到你又来了。”
男子的语气不是很客气,屈谨言倒也没介意,故作憨厚,弱弱着道:“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嘛,碰碰运气也未尝不可,万一又赢了呢。”
“噗嗤。”
听得此话,男子当即笑出声,嘴上叼着的烟直接飞了出去,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难以自己,捧腹大笑。
“哈哈哈,碰运气,真亏你小子能说出来,哈哈哈......”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笑意后,男子咧着嘴看着屈谨言道:“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傻还是没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盘菜。知道么,现在在这个备战室的人谁都希望能和你安排到一起。”
“所以也包括你咯?”
“我运气好点,所以你这盘菜老子吃定了。”
面具下的屈谨言冷笑一声,不经感觉可笑。
因为上个礼拜的失误,导致了乌龙事件,最后虽说赢的是他,但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走了狗屎运,恰巧赢了而已。
特别是在这群参赛的选手眼里,这货毫无疑问是个弱鸡啊,谁碰上那就等同于白白赢一笔钱,传说中的送财童子不外如是,谁不希望能跟他碰上,跟钱过不去?
屈谨言不语,对于他来说,不需要证明什么,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懒的理会。
见他不作声,以为他怕了,男子分外高兴,跟中了彩票似的。
当即一脸猥琐着嘲讽道:“不用怕,如果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段的,放心,我这人热心肠,有女朋友老婆什么的,我会代你好好照料的,绝对让她们****,嘿嘿。”
鬼面下的屈谨言,在听到这些污秽的言语后,原本冷笑的面庞立即变了色,变的面无表情,如冰一般漠然,最后又浮现出一抹厉色,一脸肃杀。
要不是有面具遮挡,别人见了还不心中发颤?
无形中有一股冰冷升起,面具下的屈谨言一动不动,如此便有毛骨悚然之势,令的男子心里发毛。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十二点,在接连过去了好几场后,擂台中间终是出现了那道鬼面男子。
一看到这道身影,赫云溪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上次打假赛的人吗,怎的又上场了,难不成又要上演同样的戏码?
看见这道身影,那身材,穿着以及头发,叶茹竹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就、就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当然这种感觉不过是一闪即逝,并没有细想,可能不过是一种错觉吧。
上次来过的观众,都是如赫云溪一样,对于这个戴鬼面的家伙,那可是深恶痛觉啊,因为他钱可没少输,自然是记恨在心。
此时又见他上台,当即咒骂声一片,犹如菜市场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结果啥都听不清楚。
骂归骂,但经过上一次后,大家多少对这家伙有些了解了。开局一副面具,输赢全靠运气,哪里有什么实力可言。
所以,这次有押注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就是一道送分题,有钱挣,不赚那就是傻子。
成一片倒之势,原本口袋紧张,没打算押注的人,都不惜掏出了腰包,压了鬼面、对手的注。比例虽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可以断定,这场比赛下来,福星高照举办方是要血亏的节奏啊,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不经暗骂管理一声傻逼,事后搞不好还得要换人。
“茹竹姐,看见了吗,那个戴鬼面的家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起过打假赛的人。”
“看见了,不过他为什么戴个面具?”叶茹竹问道。
“见不得人呗,搞不好是什么鸡鸣狗盗之流,故作神秘罢了。”
赫云溪不屑道,旋即又看好戏着道:“上次虽说有特意安排的嫌疑,但这家伙没有什么特别的,估计一会有他好受的。”
叶茹竹并不作声,看着那道鬼面之人怔怔出神,有那么片刻间,竟是与脑海中的影子相重合,不由得她摇了摇头,驱散掉这种不切实际的猜测。
哨声一响,比赛开始,一干观众顿时就是出声道:“上,打他,揍他丫的。”
几乎是比赛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