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年轻男子在想到了什么后,突然又有些凝重道:“对了,下手注意分寸些,到时候打坏了酒吧的东西,老板索赔了,可不关我什么事啊。”
尼玛......这是人话?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十多号人呢,竟想着让一个女人出头,真他妈的睿智。
狂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沙雕,苟皓明誓要将他的猪脑袋,在众人的目光下,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
十多个小弟从他后面冲出,也顾不得刘牙了,当即咬牙切齿的从身边随手操起一个酒瓶子,一脸不善的就要冲上去。
“嘭......啪......哐......”
然而,刚走几步的苟皓明,立即就止住了步伐,原本的愤怒脸,瞬间转变成惊愕。
十多道身影几乎在一刹那开了花,皆是痛哼一声,以那酷帅女子为中心,不同方位的飞了出去,砸坏了一片酒吧的设施,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震惊!
整个酒吧死一般的寂静,都怔怔的看着那名酷帅女子,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坐在吧台的男子。
这是什么神仙?这名年轻男子又是什么身份?一时间众人脑子里全是各种问号。
“啪”
苟皓明也是机灵,趁没人注意,赶紧手一松,酒瓶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好似刚才持酒瓶子要上去厮杀的一幕是别人的错觉。
一旁的刘牙瞅见这一幕,惊讶归惊讶,但还没有苟皓明那般夸张。怎么说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王天和那鬼面赤蛇的战斗至今他都记忆犹新,那才是真正的牛逼,这不过才打了十多个混混,还不足以让他吃惊,顶多就是眼前一亮罢了。
他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目光从那酷帅女子身上飘过,时而又放在了那年轻男子的身上,若有所思着。
调酒师握着的透明酒杯有些晃,手抖的厉害,在递给眼前的年轻男子时,还不小心溢出了酒水,正好死不死的倒在了男子的手上。
调酒师心里当即一个咯噔,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子明显不简单,随身跟着一个这么以一敌十的保镖,而且丝毫没有将现如今风头正盛的黄帮放在眼里,从始至终都波澜不惊,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强大到不惧那苟皓明身后黄帮的人,被他泼了一手的酒水,这叫如何是好?
片刻的失神后,调酒师赶忙惶恐的低下了头,一个劲的道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屈谨言摆了摆手,没想象中的那么暴戾,笑着道:“不碍事,我看你手抖的厉害,还是让你旁边的那位帅哥代劳吧。”
稍许年长一些的调酒师当即如释重负,自没有二话,巴不得现在就远离这是非之地。
戴着眼镜,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调酒师接过位置,也没说话,冲屈谨言点了点头示意,虽有些拘谨,但心里素质要比刚才那位年长一些的调酒师好的多了。
屈谨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没在多理会吧台的调酒师了,转而笑着对安若称赞道:“干的不错,这个月的绩效奖金给你加一千。”
安若白了他一眼,好似在看白痴,接过屈谨言为她准备好的酒水,便和他一同坐在了吧台边的位置上。
赫云溪从始至终都坐在沙发上,从刘牙和那黄帮杠上,再到屈谨言出场都不曾动容过,直到现场归于平静时,她这才起身,不言一发的就向酒吧门口走去。
听的动静,屈谨言转而向后瞥了一眼,不经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么巧,赫云溪居然也在,之前他还真没注意到她。
“赫副总,没想到你也在啊,过来一起喝一杯吧。”
赫云溪站住脚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是语气生硬着道:“不用了。”
说着头也不回着就要离开,不过当快到门口时,她再一次停止了步伐,声音再次传来道:“我希望你能对得起自己拿的那份工资,有一点担当,而不是提前下班出来花天酒地。
还有,集团不是你的金库,供你一个人胡乱开支。”
赫云溪是知道屈谨言最近招了一个女司机,但是没想到这个女司机深藏不露,居然有着怎么好的身手。而之所以说这番话,还是对屈谨言的做法有些看不惯。
拿着公司的钱招人,结果出来装自己的逼,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看着赫云溪的离去的背影,屈谨言笑了笑,这位还真有那么些变化。虽还是对他有些冷言冷语,但比以前那会,无疑要好上许多了,不然就今天这,肯定会忍不住要怼他一番的,否则心里不痛快。
赫云溪一走,反正也没自己什么事,刚才和那位男子起冲突的也是苟皓明这自以为是的傻逼,刘牙便招呼着小弟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末了,路过苟皓明身边时,还不忘投去了一个鄙夷的目光。
这傻逼一点逼数都没有,仗着背后的黄帮有那么点能耐了,就飘的不得了。殊不知在这天州市,牛逼的人大有人在,不能得罪的人比比皆是,简直卧虎藏龙。
记得之前就有这么一件事,一位纨绔子弟,自持自己老爸是黑道上的一方大佬,结果当得罪了一名看似普通的青年后,却让的整个帮派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事后,有人说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看见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街道上慢跑着,黑压压的一片,就跟打仗似的。据说更是还出动了几架直升机,可想是招惹了何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