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谨言可没耐心跟这个不老实的小胖子耗时间,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便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响起道:“刚才我好像听说出了这个酒店,有可能舌头就不保了,那我现在也和她一样多管闲事,岂不是也很危险?”
“你说,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闻言,赫云溪当即又别过了头看着屈谨言,没想到他这么做竟是为了自己出头。
罗威凝视着他的目光,肥嘟嘟的面颊上强挤出几分笑容,和气道:“您说笑了,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不知您是?”
屈谨言岂不知他的意图,没想到现在混黑的都这么有头脑眼力见了。
他笑了笑,似是没有听见,既然你猜疑顾忌我的身份,那就让你顾忌去吧。
“不不不,我这人从来都爱信以为真,既然出了这酒店我舌头不保,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面前的男子不无有些灼灼逼人,罗威自认为已经够容忍他的了,但奈何这厮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实在可恶,哪怕他有些城府,也终是沉不住气了。
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目光。
“哦?那你又想怎么个先下手为强呢?有种的,你动我个试试,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不打我就是孙子。”
闻言,屈禁言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怎么现在的人要求都这么特别呢?就这么渴望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