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的规模是屈谨言目前见过最牛逼的酒店,不说酒店内富丽堂皇的装饰,单是多样化的元素,就闻所未闻。简直是应有尽有,将休闲、娱乐、吃住行都融为一体,特别让人惊讶的是,酒店还提供租车服务,而且还都是那种豪华的超跑,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在领头的少妇带领下,屈谨言和安若来到了一个包间外。只见前者肃穆的连敲了三下房门,得到应答后,这才开了门,也没进去,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屈谨言点头,走了进去,便可见穆重起身正要相迎。
两月不见,这位大佬还是那般模样,平常沉稳的如一块石头,一旦认真动起手来,那又是截然不同的一面。
不过今天对于屈谨言来赴宴,穆重还是有所表示的,嘴角稍许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意。
上前一个照面,还是屈谨言笑着出声道:“穆重老哥,实在不好意思,来晚了。”
穆重点了点头,没有那些无关紧要的客气话,示意两人落座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安若。
屈谨言会意,稍稍侧身,将她凸显出来:“这位大姐叫安若,是我叫过来蹭饭的,穆重老哥不会介意吧。”他戏虐着出声道。
安若虽不在乎自己的年龄被人提起怎么样的,但屈谨言这声大姐叫的着实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人似乎一般大吧,怎么就成大姐了?
穆重并没有着急说话,等三人落座后,又叫来服务员上菜,这才就刚才的话题出声:“安若小姐我知道的,那天晚上与王天战的有来有回,可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高手。”
“穆先生过奖了。”安若并未多言,虽说两个月前因为穆重的出面得以从王天手上得救,但这客观上说,面前这位和王天有着相似的身份,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抵触的。
安若不冷不热的回答穆重并不在意,旋即难得露出些许好奇,“不知安若小姐是哪里人?要不是因为屈老弟,我多半还不知道咱们天州市还有你这样的巾帼高手。”
其实烈火堂不是没有查过安若的背景,但是因为线索特点有限,就连真实名字也不知道,加之安若本人也没有在天州市上过学或因为什么事情留有过身份,以至于这个几月前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的女子,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根本无从得知其来历。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查到,政府系统里的档案肯定有记载,不过这就不是他们所能接触到的东西了。
对此,安若面无表情,眉头微颦,不知是对其黑道大佬的身份不感冒,亦或者因为什么关系,她一直不曾回应穆重的问话,哪怕是敷衍式的礼貌客气话都没有。
好在屈谨言八面玲珑,对安若的行为稍稍讶异后,便若无其事的出声道:“穆重老哥有所不知,其实安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出身哪里,自记事以来就在天州市了。”
屈谨言的回答等于没说,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可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给了穆重答案,让他知道了那么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安若不想说,他自也不会多嘴。
关于安若的话题,算是成功被搪塞过去了。
吃饭期间,突然想到什么的屈谨言,“对了,穆重老哥,今天这克里斯汀是有什么活动吧?”
“是有,不过是一次宴会。”他神情泰然。
“那老哥你不用出面么?在这里单独与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就宴,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屈谨言半开玩笑着道,模棱两可,也不知是不是话里有话。
穆重失笑,“这种宴会克里斯汀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交给罗布负责就行了,这些事我不擅长也不会去管,所有说两位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才是。”
晚宴还在继续,在之后,穆重又与屈谨言说起了暴走的事情。说到底两人要说有共同点的话,也就如此了,算是一个不错的共同话题。
穆重并不是健谈的人,平时就是一个惜字如金的壮汉,与屈谨言这顿长达两个小时的晚宴,老实说已经聊的够多的了,超常发挥。
屈谨言也借这顿饭表达了之前的谢意,再怎么说,人家帮了他那么大的忙,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下,这都是事实。
当和安若从克里斯汀出来,餐厅大厅还是有许多人的,晚宴还并没有结束。
不过,这不关他们什么事,所谓的天州市上流社会的宴会,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倒不是他自诩身份,有多清高,而是实实在在出于不感兴趣的前提下。
“今天怎么了?看你不在状态啊。”
回到车上,安若也没说一句话,驱车一踩油门就离开了克里斯汀。
她目视前方,一丝不苟,知道屈谨言指的是什么,但一时间就是没有响应,沉着脸。
屈谨言也不知道为何,她会有这样的情绪,便也没在识趣的多问。不过,就在他以为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安若却突然沉声道:“在军中,你知道那些战士最痛恨的是什么吗?”
他摇了摇头,也不管安若是否看见。
只见她停顿片刻,面色平静,却隐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对于边境的战士,他们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试图挑拨名族和平的暴徒、以及那些在祖国高速发展却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政客、还有就是那些拉帮结派的社会蛀虫黑恶势力。
祖国能有今天的和平,是先驱们用血肉换来的,是无数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战士保驾护航维持的。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