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医院一行,屈谨言也多少摸到了穆重的底了,之前心里多少是有些担心的,怕他们去而复返,不会善罢甘休。不过见昨天穆重对他的态度,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话,无疑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当天,自屈谨言从医院回来后,内心都莫名的兴奋。原因无他,穆重的话始终都在他脑海里萦绕,在体验过一次那种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无所不能的感觉后,相信没有几个人能自持。
暴走状态一时爽,一直暴走一直爽,要是能和穆重一样随意掌控,那他还不上天?为此,在吃过晚饭后,他特地去了海边公园的篮球场。
站在篮球场中,回忆着那天的感受。他紧握着双拳,眉头紧皱,身体紧绷,如此全身力量充斥,青筋突起,双臂不断的颤抖,可见有多用力。
“没感觉啊,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良久,屈谨言睁开了紧闭的眼睛,经过一番尝试后,没有任何头绪,好似完全不可能做到。
“难道全靠吼?”
记得上次通过一声声呐喊后,心里那暴躁的情绪愈发的浓烈,同时宛如重生觉醒了一般,全身心燥热无比,如此便有一股力量自身体不断涌出,愈来愈强。
那种感觉及经过,屈谨言至今都记忆犹新,一时间不经有些犹豫,要不再试试?
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他先是瞧了瞧附近有没有人,这万一要是被人看见,想想就感觉羞耻。
作罢,屈谨言再次使出了吃奶的劲,面色涨红,又如那天晚上趴在了地下,缓缓起身,然后仰天望着夜幕,面露悲愤,仿佛当晚的那一幕再次重现在眼前。
“啊啊啊......”
蓦然,他仰天长啸,响彻在这一片天地,哪怕隔了一里多路都能听见。
“妈妈,那位大哥哥在干嘛?叫的好大声,好吓人。”
“小明,以后看见这样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为什么呢?”
“因为那是神经病,会伤害你的。”
屈谨言:“......”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黑的缘故,屈谨言之前并没有注意到那一大一小,此时窃窃私语传来,这才发现还有人在。当即便无地自容了起来,要多羞耻就有多羞耻,尼玛哦。
事实证明,他做的这些都是无用功,除了像个傻子外,一无是处,看来还是有必要走一遭啊。
同在这片星空下的不远处,海边的护栏边,女子望着漆黑如墨的海面,默然无语。她神色平淡,不悲不喜,唯一的动作就是时不时的会喝上一口啤酒。在这夜晚,在这海边,孤独一人,不知为何。
当听到那骤然响起的呐喊声,不经有些熟悉,美目抬头看去,便已然扰了她那颗平静的心。
屈谨言的身影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良久,夜幕下,她的目光渐渐出神。不自觉的,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素来淡漠的面庞上,如冰天雪地里独自盛开的一朵玫瑰,增添了几分色彩。
第二天在同高漪灵吃过早饭后,屈谨言就出了门。打定主意,还是打算去一趟,反正也没什么事。再说了穆重都说了那样的话了,这都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看不起了?
穆重并没有给他确切的地址,也不知道这烈火堂到底在何处,但这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克里斯汀,既然与烈火堂的交集在这,那么来这里肯定是没有错的。
当屈谨言的身影出现在克里斯汀餐厅,一行克里斯汀的员工皆是像见了鬼一样。近几年来都无人敢在克里斯汀闹事,因此上个礼拜在此闹事的屈谨言给他们留了极大的印象,此时见到他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难道是眼花了?这小子居然还活泼乱跳的,而且,而且居然再次来了克里斯汀,真是活见鬼了。
屈谨言对前台笑了笑,见他看着自己一愣一愣的,不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回过神来的前台礼貌道。
“我找你们罗经理,还望你通报一下,就说是上个礼拜那个闹事的人又来了,相信他会见我。”
“好......好的。”
就算屈谨言不说,前台也会偷偷跟上面的人说。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有前科的人啊,上个礼拜还在酒店砸了桌子打了人,没事先不说,现在又来了,万一又搞出什么事情,那还了得?
不多时,罗布从酒店的外面走了进来,好似不在酒店。看见坐在大堂的屈谨言,也没什么好脸色,上前就是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跟我来吧。”
酒店外头,上了罗布的加长版的林肯,不由得感叹这烈火堂财大气粗,天州市顶尖帮派名副其实。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驶出了高楼大夏,开进了一片独栋的别墅区。看着眼前的别墅区,屈谨言有所耳闻,这是天州市出了名的富人区,在全国都有极大的名气。
一说豪宅的话,天州市的紫晶龙府肯定是名列前茅的,用寸金寸土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出入的无不是名人或者各行各业的大佬,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是地位与身份的象征。
屈谨言没有过多的讶异,以穆重黑道大佬的身份能在这里有一座别墅并不是件值得吃惊的事情,更何况据说他背后还有着那个庞然大物一般的穆家,有几套都不为过。
别墅很大,庭院还连带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坪,栽种着许多树,造型各异别具一格,一看就知道平常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