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娶我。你做得到吗?”她用手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捶打,说:“你做得到吗!你为什么要来,你来就证明你爱我,你爱我可又不娶我,那你是爱我吗?!不爱我,你又为什么来,你说。”她的头一直在他的胸膛上,手还在捶打他的胸,说:“疼吗?可我的心比这更疼。我以为我们的距离是一百公里,这一百公里竟也是那么地艰难;而我们的爱情却远远不止这一百公里。就算我穿越了这一百公里来到你的身边,可那距离还是永远亘在那,为什么我们的距离是那么远,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难,明文,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就在那车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你说,为什么?”
“我——”他的嘴张得大大的,手静止在她的发梢上。她开始安静下来,没再捶打他的胸,哭声变成小小的哽咽。他伸手够着咖啡杯抬在她面前,说:“喝点咖啡暖和下。”她伸手一甩把咖啡杯撞飞出去,说:“我不喝!”就安安静静地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她,诳哄小孩一样,她竟渐渐地睡着了。他叫道:“可月,床上去睡。”她只哼一声,身子扭两下,显露出讨厌被打扰的姿态。他小心地脱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他怕可月这样睡会感冒,想去取床被褥。他小心翼翼地挪身,刚一动,可月就下意识地紧紧地勒住他,生怕他走了。他只好保持原样。他取出烟点上。刚吸一口,可月睁了眼直望着他,并用两根手指夹了他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怎么,假装在睡呢?”明文说着笑了笑,觉得她的样子很是可爱,让人止不住地怜惜。
“还吸!满嘴的烟味还吸,还又不停地咳嗽,让人睡不睡。不准吸,以后也不准吸,不准一根接一根地吸。”她圆圆的眼睛带着温柔的严厉直视他,像在给他下命令:“刷牙:“几点啦?”明文看了表,告诉她已四点。“我要床上睡觉去呀。你呢?”她的眼神带着无可质疑的犀利,她说:“我怕冷,必须有人搂着我睡。”说着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
明文睡得不踏实,处在迷糊状态。可月突然一阵痉挛,明文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想,她又做恶梦啦。他叫了叫她,她轻轻地应一声。他这才觉得她的身体特别烫,他用唇轻轻挨一下她的额,也烫得不得了。他边摇边叫可月,可月有气无力地应和着,说别打扰她,她的头很沉。
明文三两下穿好衣裤。他扶起可月为她穿衣服,可月睡眼眬眬地说:“明文,你干什么呀!”“你发烧了,快起来,我送你到医院。”折腾了半天,可月才穿好。明文抱着可月就下楼,拦了的士到医院。在医院,说什么可月也要自己走,她两手紧紧地拉着明文的肘,脚下总是无力,头时重时轻飘。挂号处敲了半天也无人应,明文让可月坐在长椅上休息,自己跑去到处找人,心急如焚。跑了两幢楼,一幢三层,一幢四层。有值班人士的而科室不对,而且对方态度冷冷得,对他露出不厌的神情;终于找到相应科室却怎么也没人。明文一看,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直接给卫生局局长打了电话。五分钟后,有医生跑来找他们,他们连号也不用挂直接就诊。然后给可月按排了床位打吊针。明文看吊上了针,对可月说他去办手续,一会儿就回来。
明文回到病房,卫生局长和医院院长都在那正和可月说着话,桌上放着果篮。见他进去,两人连忙站起来,彼此一一握手,说了一些客套话。院长表示医药费由本院解决,当他听说明文已付,他立即掏出钱要婉转谢绝,他这才罢手。可月看了看时间,催明文赶快去上班。明文走得时候,院长请明文放心,他一定安排最好的护士来精心护理可月。
出又回到医院。院长正在陪可月聊天,见明文回来便知趣地走了。走时他说,有什么事直接给他吩咐。
“怎么回来了,不上班吗?”可月望着明文说。
“没什么大事,回来陪陪你。好点了吗?”可月向他点点头,他看了看液体,问:“还吊吗?”
“就剩这一点。”可月说:“没想到我竟享受到了你的特权。我猜我一定是第一人,你的老婆还没享受到吧!”明文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立马不好意思起来。可月的气色比刚才他离开时好多了,连那笑都显得有神采。她故意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得呀!我听你的朋友说,你们可亲热呢。你说,如果她知道我俩在一起会怎么样?一定会吃掉你的吧。”她把眼直直地看着明文,看他有什么反应。她突然笑出声,说:“真不禁吓,逗你玩的。去叫人来拔针,傻瓜。”
明文把可月送回家,可月非要让明文回来看了一头,为可月带了饭。下午因为临时有事,天快下厨为可月做了饭,喂了她吃。之后,她就坐在沙发上,懒懒地偎在他怀里看着电视,他抽着烟。
“怎么会把车开到沟里去的?路很滑吗?”明文问。
“不知道。也许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会来的。”可月说。
“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呢?能故意把车开到沟里去,图什么?万一我没去呢,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看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哪是故意的吗。下了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