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就在学堂附近租个房子就好,如果遇到不错的,咱们也可以买下来。我还是有点钱的。”
家里有多少钱他不知道,但是星落确实医术十分好,被她医过得的就没说不好的。
如果开个医馆,似乎也是十分可行的。
星生不是迂腐的人,他反而觉得自家妹妹十分能干,且很可爱。
星落找了个人牙子。
人牙子介绍了一处民宅。
“这处人家刚刚搬离上京没多久,你们既然是董老爷介绍的,我便给你们便宜点。也不骗你们,干我们这个不赚钱是不可能,就是多少的问题。我有一说一,也不会骗人,房子家具都在,你们只要自己买个被褥,碗不要的自己添点也可以。这家房主是要回老家,估摸是不会再来的。”
牙子说着,絮絮叨叨了许多,“我那边也有人,可以帮忙打扫,你们要是平时没时间,就有人帮你们做。”
星落讶异。
“我是人牙子,什么都给人介绍的。你们也不必惊讶,我是看你兄长是读书人,你看着秀气柔和,应当也不是那种会打人的人,我有个亲戚的孩子,不想签卖身的,就想帮人做事拿工钱的那种。但是不签约,雇主用不放心,所以我才问你们需要不。”
牙子是个面容有些慈祥的中年妇女,星落望了星生一眼。
“我妹子做饭最是好吃的,也不必请人特意煮,就是平日里打扫庭院啊,还有洗洗我们衣服,这些琐事,若是没买人,工钱怎么给呢?”
“这样吧,我下午把人给你们带过来,你们瞅过了,我再给你们说一般市场的价格在什么地方。”
星落原本只是想租赁,但是手头有个房子不错,价格也合适,能买的下自然就买了。
以后想换大的,等开医馆帮人赚了钱,自然就可以了。
交了定金,只等下午一次性付完和交接手续。
星落和星生找了个地方吃饭。
下午很快就到了,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两人赶到早上去的地方。
才到门口,就见一辆愧疚的牙婆。
“两位你们可是来了。”
她有些急的不行。
“是这样的,这个院子你们怕是买不了了。”
星生讶异瞪大眼,知晓两人看自己目光充满了疑虑,她赶忙解释道,“你们初来乍到的,不知有没得罪人,这院子人家主人自己已经卖别人了,我本来已经收了你们订金,这事自然不能那么算,所以特地打听了一番,好像说是七爷的人把院子直接买了。”
星落无语,星生愤愤,“这七爷是不是脑子得病了,怎么做的就是蠢事啊。”
“可别胡说。”那牙婆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
“这位小哥耶,可不敢胡说八道啊,这七爷是谁,是你能乱骂的吗。反正我就是和你们说清楚的,我钱没赚到,你们也别拖累我,如果得罪了七爷,全家都没好果子吃。”
牙婆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脸招呼也是不敢继续唠嗑的。
毕竟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居然敢骂七爷。
七爷是那么好骂的人吗?
她抖了抖身子,觉得四周都有看不到的什么密探,在暗中窥探着所有的一切,只等时机成熟,把人抓起来。
她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敢陪他们啊。
“婶子,你先不忙。”
星落挡住去路,将一锭碎银子塞过去。
“我们不是得罪七爷,而是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不认识,我还救过他祖母,这关系总不能是有仇的吧。”
那牙婆原先还觉得这银子烫人的很,这一听她救了人家祖母,立马心也不慌了,只化作浓浓的好奇和惊异。
“你这姑娘可不能乱说的哦,你又不是大夫,怎么就救了人了?还是七爷最疼爱的祖母?”
众所周知,七爷恶名加美名在外,十分听其祖母的话,这是一个特别突出的点。
全上京的人估摸都知道。
七爷是锦衣卫的头,挂的是闲职,不经常去。
但是皇帝更他是拜把子的兄弟,时常帮皇帝暗地里做什么事。大家都说他是皇帝的爪牙。
众人对他又怕又厌。
偏是这样的人,却又有一张菩萨般的盛世美颜,你说气不气人!
“婶子,我没骗你,只是这七爷的事我是不大清楚的,还请婶娘多指点一二,我们初来乍到,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见这姑娘聪明又会来事,自然是挑了些重要的资料直接说了。
等牙婆走了,星落才拉着星生往之前住的地方去。
院子们大刺刺开着。
里头有仆人在做洒扫,还有的在修剪花枝,看起来好不热闹。
星生有些懵。
“怎么突然就多了那么多人出来?”
“哼,一定是哪什么七爷搞得鬼,走,哥,我们去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星姑娘,七爷这会不在,你有事先坐,属下让人给你们上茶水点心。”
“不必了,既然七爷不在,我们到时再来。”
星落拉着星生才要走,冷不丁门口就进来个人。
“七爷,你回来了。”青子赶忙上下帮忙取披风拿帽子之类的。
原来是真的出了门。
星落撇嘴。
司祁七瞅到他们有些惊讶,“咦,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司祁七,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出门买个房子你就先一步耍手段,把房子买过去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