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电脑前,试着写些什么。
忽然想起今天那个女人为了一件被‘洗坏’了的衣服而暴跳如雷的场面。
我忍不住歪着嘴笑。
然后我忘了我是要写日记还是仅仅写几个字当做差遣。
对了,今天他又请了个人过来。
看起来诡异又变态。
但是偏偏就合我口味。我觉得我终于找到了那种精神寄托的感觉。
也许我可以试试他的请求,是的,不必着急赶走他。
他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体内千万颗因子都在叫嚣。
说什么?
有好玩的游戏可以试试?
笑死人!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总说我有病需要吃药,明明有问题的是他们自己而已。
但是这个诡异又变态的人不一样。
我伸了个懒腰,脑海试着回想刚见面的那一幕,却发现怎么也拼凑不全。
也许今晚真的乏了,我该试着早点睡睡。
晚12点12分。
那个女人去了我妈妈的房间。
然后把全部的东西都扫去了库房。
我发现了。
她在对着我笑,得意的。
我也笑,然后我把一个载着一家三口的相片抢夺过来,狠狠摔在地上。
啪啦~
那个女人瞄着浓妆的脸目瞪口呆。
我听到了心里酣畅淋漓的声音。
晚11点11分。
抱着多拉下楼的时候,佣人阿姨正端着燕窝去楼上。
她冲我露出和善的笑,看到我抱着小狗,装出一脸喜欢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
这个时候的多拉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它全身掉毛,这边秃一块,那边结一块,连鼻头两边都一撮一撮的掉,还粘连着眼屎,留着浑浊不清的液体,隐隐散着恶臭。
那双湿漉漉的眼正可怜又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爱惨了这可怜又安静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