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铂白顿了下,淡淡道:“我们联系不上她,但是我们可以打听这周围认识顾西的人,也许别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更何况你们有没有听到,上次播放新闻的时候,我听记者说据一位姓王的透露该死者身份是作者,我想我们目前应当是先找那个姓王的才对。”
王宇点头表示同意:“确实,但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必须要讲清楚,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不准动手。”
几人互相望了一眼,皆闷闷地点头下来。
彼时,于洋已经回到了本市的公安局,他其实是来本市做研讨交流的,但是因为误打误撞,在酒店发现了那面被撞破的脆玻璃而被局长安排先空降这边帮忙查案之后再回去。
“于队,已经查了酒店的往来定位消息,那个位置在前一天的时候已经被人定好,是一位姓文的先生,并不是那天在那边吵架的任何一人定的。”
于洋扬起眉头,立马从桌上翻出文件夹,翻看起刚刚张燕给的备份资料单,他眼粗略的浏览了一遍,便瞧见而来王宇的名字。
俞刚顿了顿又继续道:“至于姓俞的客人似乎是到场的时候,发现了别的空位可以看更好的风景才临时变换了座位。而且据景唯(法医)调查报告,她说死者身上并无可疑的伤口,是因为被对方用力一推才转向那面被人换了的薄蜡制玻璃。导致高空摔下脑出血骨头碎裂当场死亡。”
“那个玻璃只要轻轻一推就会碎掉么?”
“是的!”
“酒店的监控录像带拿回来了没有?”
“我正要跟你报告这个事情!”张燕走了进来,神情焦急:“于队,酒店的录像带从前三天开始就已经坏掉,查不出来任何影像。”
“该死!”于洋握起拳头轻锤了下桌面,想了想这才说道:“关于阮香倪的尸体,景唯有说什么么?”
“报告还没出来,不过她说好像查到了点异样,让你过去看一下!”
……
验尸房内,于洋已穿起工作服,全身武装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门开启,便看见了全身白色的景法医正戴着消毒手套认真的解剖尸体,边上的一人帮忙记录着东西。
“指甲之内发现皮屑,死者脖颈处有明显掐狠,死前强烈挣扎过。”
景唯刚说完,便察觉到有人进来的声响,停下手,走了下来,戴着口罩的她眯起眼笑了笑:“小于,你来了!”
“景老师,听说你有新的发现。”景唯是一个对待工作严谨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她对待局里的每个人无论新旧都非常的好相处,所以于洋也很尊敬她。
“嗯,死者是被人掐至窒息而后被推下楼的。而且我在死者的皮甲里找到了一点皮屑,很可能是在挣扎时抓了对方留下的。”
……
童星落是在酒店房间里头接到的于洋电话,她很惊讶于洋怎么会打电话过来找,而且还说在酒店楼下,让她下去!
童星落当即趴在落地窗那边,拉了点窗帘往下看,还真是于洋倚在小车边上对着她在打招呼。
隔壁的林琳眸光眯起,后头的金铂白围着条围巾从浴室出来,头发**的贴上来,从后头拥住林琳的身子。
“别动,快看!那警察在下面盯着这边呢!”
金铂白眼一闪,邪气一笑:“总不是来抓奸的!”
“你还说呢,你还没跟我说你和叶彤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大小姐,我要跟你解释多少回你才能相信我对她真没那个意思,她上次只是不小心被绊了下,我才顺手扶了一下!”
林琳嘟嘴,而后娇嗔的握着小拳头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腔:“我们可是一伙的,看你敢撒谎,我绝对让你不好过啊!”
“知道了知道了!”金铂白敷衍着回答,嘴巴已经凑上前去咬她的耳垂。
“呀,你看童星落下去了,我就说她和那个警察不简单!”
金铂白动作一滞,脑袋探过去凑上前,眼睛眯起,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林琳的话。
“看来我们不选择告诉她是正确的!”林琳冷勾起唇角,而后双手勾在金铂白的脖子上,眼神迷离:“金铂白,顾西的事情你怎么看?”
金铂白明朗一笑:“害怕了?”
林琳翻了个白眼,风情缭绕地缠着他的脖子呼气:“是啊,诅咒!诅咒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呵呵呵!”
童星落穿了套休闲的运动服,头发还没干,湿湿的散在边上。
于洋看着她下来,简短的似下命令:“上车!”说着人已经开了车门自己做了进去。
童星落瞪眼,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环手在胸前,居高临下的从玻璃窗盯向里头的于洋:“我没听错吧?于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她本来还真不想下来的,但是他说案子的事情想跟她谈一点细节,毕竟是警察她确实只能给点面子,而且若是做的过了,指不定他会揪着她不放。
“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会后悔的!和你有关系。”
莫名的只是一句话,却让童星落受不住诱惑的影响,越过车头,开了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你最好不要骗我!”
于洋其实是带着童星落绕了一圈,顺着大厦的位置,绕到了它的背部,而后停下。
童星落脸色黑沉:“你耍我?”
“下来。”
童星落下了车,下意识地往上面瞧去。
她记得前几天的晚上,边上的一个男人就是从上面撞破了玻璃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