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墨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竟没发现这个苏相爷平日里戏那么多呢?
不过……刚好。
“既然这样,那本王也来说一下今日过来的理由,我的暗卫传来消息,雪山藏有一窝叛党,企图推翻本朝复立前朝,而领头人正好是那雪山神医,近日为了相爷的安全,本王会派人来驻守相府。”
苏相爷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摄政王居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这种理由都能编的出来,看来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相爷近日也不要出府了,在家安心休养吧,其他一切交由我来处理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林夜墨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愤愤然的便离开了相府。
“王爷,那我们还是在暗中偷偷查探苏小姐的下落吗?”林夜墨身边的小厮好奇的问道。
林夜墨闻言对他竖起来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不,当然不用这么麻烦,给我张贴布告,全朝通缉相爷的千金苏月白。”
苏相爷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吗?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是不是因为动乱过去太久,导致这些人都忘了他曾经是什么样了?
庄子中的苏月白通过一个大嫂的口中得知,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思来想去,苏月白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回去看一下。
考虑到庄园中大部分都是不识字的,苏月白放弃了留字条的方式,而是直接背上了自己的包袱,离开了庄园。
当然,离开之前还是告诉了庄子的侍卫。
一天之后,苏月白坐在一辆快要散架的马车内,跟随小路的节奏摇摇晃晃。
“小兄弟,我们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啊?”苏月白有些无聊的问出这个已经问了八次的问题。
出门在外最起码的安全意识她还是有的,只见她一袭男装,看起来帅气俊俏。
只是现在饶是再帅都是于事无补,之前她去的时候都只需要半天的时间,谁知道这马车跟马车之间还有差别。
她去租车处的时候根本没仔细听那些人嘴里大串的介绍,只是随意的指了一只她认为长的最帅的马,谁知道居然这么慢。
“小少爷别着急,我们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你看到前面那座山没?过了那座山城门就不远了。”赶车的车夫挠了挠头给苏月白指着道,想宽她的心。
苏月白瘪瘪嘴:“一个时辰之前我就看见那座山了,这么久了,我们还是没过去那座山。”
“这你就不懂了。”车夫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而后有强装非常有道理的样子,对苏月白道:“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古人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苏月白坐在马车里默默无语,行吧,你长的丑你说什么都对。
这个小插曲之后,车夫又走了很久,而后便缓缓的停下了马车,对苏月白道:“少爷,我先耽搁你一会时间,我这干粮吃光了,去前面的酒馆买点干粮带着。”
对于这种事情苏月白自然不会反对,只安静的待在马车里等着。
苏月白的心里有一些忐忑,若父亲没有把她送走林夜墨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在明面上做什么,可现在这样明摆着是在挑衅摄政王,她真的很担心苏家的安危。
过了不知道多久,马车一阵晃动,是车夫回来了。
车夫一边重新赶车一边有些闲不住的跟苏月白分享着刚才得到的八卦:“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听到一个大八卦,说摄政王有一个未婚妻,居然偷了摄政王的一些朝廷机密去投奔乱党,现在正在被全国通缉。”
苏月白的心里咯噔一声,她怎么没听过林夜墨那个家伙有未婚妻?
“那个女人可真够大胆的,居然敢偷林……摄政王的东西,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姐?”苏月白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车夫并没有起疑,难得有客人愿意跟他讨论八卦他高兴还来不及,赶紧把刚听来的事全都给交待了出来:
“听说是一个叫什么苏月白的姑娘,刚才我买东西的酒楼中就有一张告示,上面描述了那个苏月白的性格还有一些特征,现在啊,是全朝的人都知道这个女子了,也不知是谁家才能养出来这么大胆的女子。”
苏月白闻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来到古代这么久她还是没学会入乡随俗,加上一直在相府过着有人宠的生活,根本无需她刻意改变,是以她的性格特征是十分明显的。
“那告示上有画像吗?如果有的话应该好找一些吧。”苏月白再次发问。
车夫扬了一下马鞭,才回答道:“现在还没有,据说摄政王爷已经让画家去连夜画图了,到时候估计会分散到各个城市。”
“怎么了小少爷,你对这个事情也感兴趣吗?听说提供一条线索的人都可以拿到五十两的赏银。”
苏月白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呕出一口血了,好你个林夜墨,居然这么过分。
有了赏银调动情绪,相信她很快就会被全民关注了,天皇巨星也不过就是她这架势了吧?
“不是,只是路上无聊有些好奇,对了,我这次回去可能跟家里人发生一些不愉快,大概待不了多久就要去别的地方,你能送吗?”
苏月白向车夫询问道。
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现在的她说不定都进不了城门,只是不亲眼见到相爷府的情况她总是放不下心来。
车夫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连连点头说好。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