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仔细从容,实则是太突然了,太混乱了,可以用秒杀来形容。

慕容追月要待教训这没有教养的女子,苏七八却拉住道:“别冲动!”

夫妻二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那女子马失前蹄,一头栽倒。

火凤凰在那里,拍着翅膀叫好!原来是她暗中做了手脚。

“是谁?是谁?谁在暗算姑奶奶?出来。”火爆女子虽然及时离开马鞍,没有受伤,形象却很狼狈。

舒展回头讥诮道:“莫离,你又招惹谁了?这么作弄你,是看你不顺眼啊?”

舒莫离冷笑道:“姑奶奶招惹的人多了去,又能怎么样?舒奇呢?他怎么不出来迎接我们。”

舒展道:“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到比武大会,他都会玩失踪。”

舒莫离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道:“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呼来喝去,哈哈哈……”

舒展道:“老四,你得意吧!欺负人家,不怕他报复你?”

舒莫离冷笑道:“都十几年了,他有报复我们了吗?”

舒老四道:“舒奇就是个胆小鬼,怂了这些年,他能有什么本事报复咱们?”

舒莫离还在找让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在人群里挨个挨个怒问。

舒元畅过去看看枣红马,性命并无大碍,只是马前腿关节上有银针。忍不住取下仔细打量,“这银针是柔物,本不适合做兵器,这人居然能使它直透马腿骨节,足见功夫不凡。此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露了这一手,武功决非泛泛之辈,说不定还在我之上。莫离,你得罪的可是高手啊!”

舒展上前接过银针,惊叹道:“我都不敢用银针这种柔物做暗器。这人居然能伤马于无形?”有点自抬身价的嫌疑,然而这正是他的本性。

舒老四道:“莫离,你从云南回来,莫不是在路上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五毒教虽然无敌于天南,却作恶多端,很不招江湖朋友待见。”

舒莫离看见了如此暗器,后怕不已,却外强中干的怒喝道:“你说什么呢?”

舒展笑道:“就你这般嚣张跋扈的个性,加上五毒教为恶江湖的背景,招人待见才奇怪了。”

舒莫离没有找到罪魁祸首,心里虽然不爽,却也无可奈何,道:“废话真多。姑奶奶招不招人待见,都与你们没关系。姑奶奶回来是与你们争武功第一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舒元畅一拉舒展,“对,其他都是浮云,莫离说的这事才是重点。”

舒展道:“好!武台上见!”

舒老四道:“每次比武也是苏一名独占鳌头!今年该换一换了。”

舒展道:“这话不要说得太早。我在华山学得绝艺,就是回来和他争第一的”

舒老四冷笑道:“你吹牛吧?华山绝艺怎能堪比蜀山神功?”

舒莫离不再理会这些人,说得比唱的好听,就是没什么真本事,都懒得再搭理了。

一行人进了舒家祠堂,舒家族长舒安义,知事长老舒安仁,账房长老舒安杰,执法长老舒安泰。

舒元畅是舒安杰的儿子,“父亲!”

舒展在舒安杰面前,低眉顺眼的,一副孝顺的做派,“爷爷!”与在外边的趾高气扬,判若两人!

舒安杰龙眉一跳,大眼一瞪,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令这年轻小子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不错!能入华山,说明你还有几分能耐!”

舒元畅低声道:“父亲放心,今次比武,展儿一定能为您夺回族长大位。”

舒安杰点头道:“低调!低调!”口中如此说,其实他并不想低调。

舒莫离来到舒安仁身边坐下,撒娇道:“爷爷放心,孙女不会给您老丢脸的。”真会变,一下子就成了乖乖女,仿佛天下做孙女的都没有她做的好。

舒安仁苦着脸,好似谁欠他钱一般,道:“好得很!我们二房没有男丁,所以从小到大,爷爷就对你寄予厚望。你爹爹没有得偿所愿的事,就全靠你了。”

舒老四冷笑道:“这两家伙真会做人!”

舒安泰泰然自若道:“你休管他们!你要记住一点,自己好了才是真的好!”

舒老四道:“爷爷放心,今年比武孙儿一定夺魁!”

舒安泰点头道:“你有这个自信,爷爷为你高兴!”

这坐前一排的,是舒家核心人物,也是勾心斗角最激烈的几个人。

慕容追月、苏七八与素问,还有站在素问肩膀上的小小的火凤凰,皆屏蔽了自身的百年修为,混迹在人群里,专注着武台上动静。

苏七八道:“期望能有所收获。”

火凤凰的红嘴一张,叽叽喳喳的不屑道:“凡夫俗子比三流武功,能有什么好看的?”

慕容追月道:“他们比武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各方势力突然之间聚集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你不觉得很奇怪?”

地仙,以蜀山马首是瞻。天仙,以昆仑山为尊!

小小的比武大会,不但把极乐城、五毒教、天涯海阁、星宿海、摩天崖、青城山的弟子引来了。也把华山派的龙佑仙,峨眉仙女庄媛媛引来了。

火凤凰再看看,除了这几个仙门外,昆仑派的白净风也混迹在人群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苏七八道:“北冥婆娑门的人也来了。”

欧阳家的人,在欧阳长龄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进了会场。

舒家比武大会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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