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稍等,我去请董事长过来。”于成客气的将林平安排在一处偏僻的沙发上,和那些“绅士贵妇”们错开。
“嗯。”林平点点头,顺口说句:“给我拿个烟灰缸。”
“好,您稍等。”于成点点头,走到一旁等待服侍的家仆大姐边上说:“给那边的先生泡杯茶,拿一个烟灰缸,他是董事长的贵客。”
“是。”
没等两分钟,一个烟灰缸,一杯茶和一个微型的吸烟器放在林平沙发边的茶几上。
屋内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林平,林平却不以为然,自顾的掏出根香烟点燃。
吸烟器开着,烟味很淡几乎闻不到,有两位中年妇人还是忍不住皱眉咳嗽了两声,不悦的看向林平。
一个年轻人似乎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林平身前:“这位先生,麻烦您将烟熄灭了好吗?”
林平瞪着眼睛将烟放在眼前,又看了看相距约有两三米看向他的那群人,笑着说:“这么远,应该闻不到吧?”
“可能是对烟味比较敏感,会有点不舒服,还是希望你能灭了。”年轻人客气的说。
林平耸耸肩,笑着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好吧。”
“谢谢。”
有了这个小插曲,众人看向林平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鄙夷,颇为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于成上二楼推开一扇门,很快又走出来,身后跟着张青山。
看到张青山走出房间,下面的人纷纷站起来,笑意盈盈的打招呼:“张总”“大哥”“大伯”“老张啊”
张青山走下楼,客气和众人打招呼:“诸位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招待不周多担待多担待,我这有点事处理下,麻烦来招待诸位,多担待多担待。”
“张总客气了。”
张青山径直走到林平面前,挽起林平的手臂笑着说:“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早饭吃了吗?没吃我让厨房给你准备,想吃什么你尽管说。”
“吃过了,不用客气。”林平也是礼貌的点点头。
张青山握着林平的手像是多年没见的好友一样:“潋夕在楼上,我们现在过去?”
“去看看吧。”林平同意道。
看着张青山一反常态异常恭敬的将林平带上楼,楼下的这群人全都不淡定了,纷纷议论着。
“这小子什么人啊?没见过老张对人这么客气的?”
“也正是见了鬼了,大伯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撞了邪了吧。”
“这小子是不是哪家的公子啊,看这副打扮也不像啊。”
走进张潋夕的房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雅香和一些药香味。房间里的装饰清雅素净,没有太多的摆设,唯一的窗户也是紧闭着的。
张潋夕的身体裹在蚕丝被里,面色苍白的露出一个脑袋,看见林平进来了,从床上坐起来温柔的笑着打招呼:“林平,你来了。”
“嗯。”林平微笑的点点头,走到张潋夕的床边,看有张椅子,就拉过来坐下,一点都不避生,问道:“刚睡醒呢?”
“自从得了这个病,就嗜睡的很,常常睡到十点多才醒。”张潋夕语气轻柔。
林平掏出手机:“巧了,刚好十点。”
张潋夕听完一笑,脸上多了一丝红晕。
“有没有她当年得病的时候就一直陪在身边的东西?”林平寒暄完,对张青山问道。
“有有有。”张青山看向张潋夕:“潋夕。”
张潋夕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递给林平:“这块玉我从小戴到大的,你看看。”
林平接过玉对张青山说:“麻烦你回避下,把门带上。”
病不讳医,这个道理张青山还是懂的,连忙点头退出房间。
让张青山离开倒不是要对张潋夕做什么,而是担心自己用秘眼时被人察觉出什么,免得麻烦。
林平转过身去背对着张潋夕,将玉佩放在眼前,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一幅幅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午夜时分,张潋夕穿着一身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院子里的一颗古树下面,靠坐在大树旁抱着膝盖痛苦,足足哭了一个晚上直到哭晕过去,躺在树下睡到第二天清晨才被家里的仆人发现抬了回去,自那以后,张潋夕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变成了现在这般。
收起秘眼,林平将玉佩交还给张潋夕,皱着眉头。
奇怪,看她这个样子和生病时的经历,确实很像是风邪入体而导致的。但一般人风邪入体也就感冒或者身体出现长时间的虚弱,但是绝不会持续几年之久。即便吹了一晚上的冷风,最差的情况就是得一场重病,断然不会出现如此这般渐变性的发作。
这和风邪入体大不相符,可若是其他的病症,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再者说,那么多的名医都来看过,若真是其他病症,怕是早就查出来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林平挠头苦思,一时半会想不出张潋夕患病的真正原因。
“林先生,您看出来什么了吗?”张潋夕小心的问道。
“啊?”林平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我问你几件事情,可能涉及隐私。但是你切不可透漏出去,而且也不准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可以吗?”
“连爸爸也不能说?”张潋夕诧异的问道。
“谁都不可以。”林平坚决的摇摇头。
张潋夕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好。”
“你听好了。”林平整理了下思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