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公子微微欠腰道:“此事我自有计较。”
“你现在可以说了。”象雄顿珠催促道。
“请让令公子退避一会儿。”
“卫哑白你——!”
“你先退下,若是秘密该让你听的,你自会知道。”
扎西多吉恨了卫哑白一眼,悻悻退了下去。
“如此,我便可以没有顾忌的说了。”于是卫哑白将先前与兰斯洛特所说之事,又重复了一遍。南统领听的手心发汗,脸色红如烙铁,恨道:“老可汗怎可如此糊涂,民为国之本,如何能以国本换金沙?”卫哑白道:“当时大宛政局动荡,老可汗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象雄顿珠大喝一声,手掌拍得焚炉小桌四分五裂,他怒道:“时局如何动荡,有我父亲摩羊古在,也能够平复下来,这样屠戮大宛子民,我摩羊古一家怎可效忠如此暴君!”
卫哑白问道:“若是南统领与大汗换个位置,又该当如何?”
“若真只有炼金一途,头一个进煅烧炉的,便该是我!”
卫哑白叹道:“南统领如此高义,先前我倒是将南统领看得浅了,惭愧。这个秘密就交到这边,如何运用和发挥,就看南统领和玄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