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七等分的未来>杂谈——李世民(免费章节)
的是大唐国史,不是他私人的起居注!而且说起私人历史,他的确也想看过:

“贞观十三年,褚遂良为谏议大夫,兼知起居注。”

“太宗问曰:卿比知起居,书何等事?大抵于人君得观见否?朕欲见此注记者,将却观所为得失以自警戒耳。”

“遂良曰:今之起居,古之左、右史,以记人君言行,善恶毕书,庶几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

“太宗曰:朕有不善,卿必记耶?”

“遂良曰:臣闻守道不如守官,臣职当载笔,何不书之?”黄门侍郎刘洎进曰:“人君有过失,如日月之蚀,人皆见之。设令遂良不记,天下之人皆记之矣。”

“太宗以为然。”

唐太宗:我能看自己的起居注吗?

褚遂良:滚,不能,我还没听说要看自己起居注的皇帝。

唐太宗:我有不好的地方你记下来了?

褚遂良:放心吧,全记下来了。

刘洎:放心吧,就算他不记,我们也会记。

唐太宗:……算你们狠。

唐太宗连自己的起居注看都不能看,何来篡改之说?

关于所谓的“篡改历史”,史书上还有这么一段记载:

“至七月八日。又谓遂良曰。尔知起居。记何事善恶。朕今勤行三事。望尔史官不书吾恶。一则远鉴前代败事。以为元龟。二则进用善人。共成政道。三则斥弃群小。不听谗言。吾能守之。终不转也。鹰犬平生所好。今亦罢之。虽有顺时冬狩。不逾旬而返。亦不曾绝域访奇异。远方求珍羞。比日已来。馔无兼味。自非膏雨有年。师行克捷。未尝与公等举杯酒。奏管弦。朕虽每日兢惧。终藉公等匡翊。各宜勉之。”

李世民:宝宝很乖的,知人善任,不听谗言,而且能固守本心。过去喜欢玩玩鹰犬,现在也不玩了,虽然偶尔打猎,但是不超过十天就返回了,也不像汉武帝那厮跑到西域求珍宝,就算是出征打了胜仗,回来也没有饮酒作乐。宝宝战战兢兢,还好有你们这些大臣的辅佐(拍个马屁),你们别在史书上写我坏话了,让我们永远做彼此的天使吧!

李世民篡改过历史吗,最后几年甚至都有点向褚遂良讨饶了,要是真的能修改历史还用得着如此?

而且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一点:《旧唐书》是五代时期编撰的,《新唐书》是宋朝编撰的。编者根本不怕唐朝的皇帝

既然今天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唐太宗“篡改了”历史,那么史料更加丰富的古代,史学大家刘昫、赵莹、宋祁、欧阳修等人全部都看不出来了?还是说他们都是和李世民有亲戚,帮着李世民篡改历史了?

至于说《两唐书》和《大唐创业起居注》说晋阳起兵的事情有出入。

《新唐书》文如下:

高祖留守太原,领晋阳宫监,而所善客裴寂为副监,世民阴与寂谋,寂因选晋阳宫人私侍高祖。高祖过寂饮酒,酒酣从容,寂具以大事告之,高祖大惊。寂曰:“正为宫人奉公,事发当诛,为此尔。“世民因亦入白其事,高祖初阳不许,欲执世民送官,已而许之,曰:“吾爱汝,岂忍告汝邪?”

《大唐创业起居注》如下:

时皇太子在河东,独有秦王侍侧耳,谓王曰:“隋历将尽,吾家继膺符命,不早起兵者,顾尔兄弟未集耳。今遭羑里之厄,尔昆季须会盟津之师,不得同受孥戮,家破身亡,为英雄所笑。”王泣而启帝曰:“芒砀山泽,是处容人。请同汉祖,以观时变。”

这看上去很似乎完全相反,关于起兵的提议,《唐书》上说是李世民所谋划的,《大唐创业起居注》说是李渊主动对李世民说的。

但是只要稍加冷静的分析,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因为从《唐书》中可以得出,李世民是个坚定的造反分子,不停的撺掇着李渊造反。

而李渊却是在犹豫不决的,而且在《大唐创业起居注》中记载,他也不是坚定的造反派,他也在犹豫,他也没有提出要造反,而是向李世民解释为什么不起兵:“隋历将尽,吾家继膺符命,不早起兵者,顾尔兄弟未集耳……不得同受孥戮,家破身亡,为英雄所笑。”

那么问题来了,李渊干嘛无缘无故遮遮掩掩的向李世民解释?原因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李世民之前就在撺掇他了,只有李世民催他赶紧造反,他才会做出解释。

而那晋阳喝酒让宫女陪睡的闹剧,应该是确实发生的。但其实李世民的这个手法很幼稚,更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造反这么大的事情,你安排老父睡两个宫女就能搞定的?

李渊事后当然是知道李世民用意的,他估计自己都不在意,至于说要拉李世民去见官,完全就是做做样子,吓唬李世民的。果不其然,很快就把李世民放了。

而面对如此激进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要安抚:“隋朝气数将尽,天命的确快到我家了,但是我为什么不起兵啊,就是因为顾及你们兄弟都不在啊balabalabala……”

当时的李世民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容易激动,有些小孩子脾气都是很正常的,也别把李世安排宫女陪睡这件事看的多高明。

经过李渊的一通陈述厉害关系,李世民也明白过来:

(秦)王泣而启帝曰:“芒砀山泽,是处容人。请同汉祖,以观时变。”

所以说这一切并不矛盾,只是彼此都隐去了一些。《大唐创业起居注》不是正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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