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和我们炎煌城三大美人站在一起,这是不要脸了!”
“……”
听得众人骂声阵阵,三女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沉了下来,林竹直接道:“你们若是觉得此二联很容易的·话,便站出来将其对出,若是不行就不要聒噪。”
“我靠,我嫉妒了,林竹这个冰美人居然替他话!”对于林竹的撑场,风浩瞬间陷入众矢之的。
王婉怡可是见不得自己的老师被人这么诋毁,顿时插着腰,化身为一只辣椒,指着场中的众人道:“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有种你们也来对一对看看,若是你们对出来,老娘这一次诗会便当你们的女伴,若是对不出来,就给姑奶奶滚出去。”
这番极度不符合王婉怡美人形象的话语出口,风浩心中也是微暖,那些人则是被堵得一脸涨红,他们虽然敢攻击风浩,但是并不代表他们能对出来。
只是单纯的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心理在作祟,尽管王婉怡抛出了自己的筹码,但是却没有人敢上来对对联。
张九郎面色阴沉,凝视着那些人,道:“身为帝国的士子,你们身为读书饶文雅是不是都喂了狗,你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为人处世的吗?”
张九郎乃是炎神帝国德高望重的三公之一,他的话有时候比命令还要管用:“方才这三道联子,已经在连续两三百年没有人能对出来了,现在有人对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心中不平衡,再了人家这位公子都还没有开口,你们便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若是帝国这一代人真是如此不堪入目的话,我会禀告陛下,让他斟酌一下今年恩科的必要性了。”
“张公,晚辈知错了!”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那种大家族的人,虽然有着一定的修为,但是却郁郁不得志,能进入帝国的系统之内,乃是他们的梦想。
若是张九郎真的这么做的话,无疑对他们这些士子来,太过于残忍了。
见瞬间因为张九郎的一席话而跪倒一大片的人,风浩眼中也出现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后便轻轻道:“张公,何必计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这位公子都了,你们就不应该表现出一点属于文人雅士的大度吗?”张九郎凝视着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谢过公子!”此时尽管心中尤为憋屈,他们这些士子还是忍着心中的愤怒,对着风浩微微摆首。
而此时风浩却是已经沉浸在那两联绝对之中,拿着毛笔轻轻的思索着,良久只有忽然眼神一亮,随后便快速落笔:“烟锁池塘柳,我就对“炮镇海城楼!””
“好!”
张九郎看着这一联,顿时击节叫好:“好一个炮镇海城楼!”
“张公,你给我们解一解这一联吧!”士子之中虽然有人也觉得很好,但是也有些愚笨之人,没有领略其中奥妙。
“既然你们问了,那我就给你解,但是你们要记住,不可再刁难这位公子,身为文人就要有文饶气度和雅韵!”
“学生听从教诲!”
这才是我们的文人该有的样子,张九郎轻轻一笑,道:“烟锁池塘柳,其中看似简单,但是不知道你们可否发现,烟锁池塘柳这五个事物之中,暗含着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而炮镇海城楼恰好就合上了这五行之术,所以乃是一对千古绝对!”
“原来如此,师傅真厉害!”王婉怡具有荣焉的欢呼,另外两个女子眼中也闪过一抹精芒,没想到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居然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家伙啊!
那些士子见他对出一联,还被张公称之为绝对,顿时再不敢有所轻视。
就在所有人为之震撼的时候,风浩却是再度提笔,这一般动作顿时间众人吓了一跳,三女凝视着风浩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容顿时也露出一抹痴呆。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风浩在其旁边写下:“莺燕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梭!”
“公子大才!”张九郎看着那工整的下联,顿时更为激动,不禁道:“有此两联,公子足以凭其名动下,从此下何人不知君。”
“张公谬赞了!”风浩露出一抹笑意,道:“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现在张公该发我牌子了!”
看着风浩那嘴角之中的邪笑,张公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随后只能将牌子递给了他,道:“伙子,等诗会结束,我们谈谈?”
“没兴趣,我先进了!”
对于张九郎,虽然风浩尊敬,但是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并不是什么空话,和这样的人精打交道,若不是真心想要交朋友,绝对无疑是如履薄冰。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张九郎对于风浩的冷淡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唤来身后的一人轻轻附在他耳边了一句,随后那人便快速的隐退而去。
踏上那独立的木桥走向六方亭的时候,尽管此时桥上没有多少人,但是湖上却是有着不少的画舫在游动,画舫之上是这一次没有能登上六方亭的那些才子佳人。
进入六方亭的第一个亭子,道路便分成了两条,四人看了一眼便直接向人少的那边走去。
“哇,三美人都来了哇!”当他们踏足第二个亭子的时候,便有人站起身来,直接见风浩这个翩翩公子无视,主动向宋寒烟伸手:“寒烟,我们一起吧!”
“萧冲,我已经有伴了!”宋寒烟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