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福晋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侧福晋,她可不认为,李侧福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格格们听着福晋跟侧福晋之间的对话,又联想起了在后院升起的那些流言蜚语。
心里染起了丝丝的诧异跟惊悚,莫不是福晋的弘晖一直发烧不停,是因为李侧福晋?
也对,若是福晋的嫡子没了,李侧福晋的两个阿哥就能够在后院横行霸世……咳咳!
李侧福晋下手可真狠。
不敢说话,也不敢插嘴。
低着头,任由李侧福晋跟福晋针锋相对。
只是曲着腿,脚好酸啊。
腰身也在挺着,又担心福晋说自己不敬。
“是的,福晋,流言蜚语本就不是妾管的范围,倒是福晋,持以后院中馈,应该去查查,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流言。
根本就没有证据便来污蔑妾,以下犯上,妾倒想问问福晋,福晋是怎么管辖后院的?”
李姣姣不但没有认罪,反而是对福晋颇为不满的质问了回去。
听到李姣姣这句话的福晋脸色就更差了,盯着李姣姣的那个眼神似乎是要将李姣姣给吃了那般。
“是吗?李侧福晋,你敢说,那些流言,你真的没做吗?”福晋已经没有法子了。
后院的府医没用,又唤来了太医。
胤禛也颇为揪心,本来种牛痘之事已然成功,还得到了皇阿玛的嘉奖。
谁知道,弘晖半夜发烧。
还请了太医,高烧不退,其他大臣跟皇阿哥都在怀疑着牛痘一事是否安全。
现在,太医无用,福晋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让弘晖退烧。
抓住了巫蛊之术,立即就将这个当成了救命稻草般,只要扯出来,她的弘晖一定就没事了。
“福晋,妾没做过的事情,你要妾怎么承认?这不是屈打成招……这不是在冤枉妾吗?”
李姣姣抬起头,皱着眉,言语间都在指责福晋冤枉自己。
“福晋,众位格格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又何必惩罚她们呢?
妾知道福晋您担心弘晖的事情乱投医,以为抓住点儿什么就可以医治好弘晖。
但是,妾真的没有做过,还什么巫蛊之术,妾哪敢碰这种东西?”
李姣姣先是卖了几位格格的好,接着又指出福晋因着弘晖的事情而烦躁中。
但也不能够这般惩罚她们啊,又不是她们的错。
“李氏,你在胡说什么?本福晋岂是这样的人?”猛地拍桌,怒气冲冲的瞪着李氏。
言语声音颇为大声,带着怒火,似是要将李姣姣给燃烧了般。
“妾哪有胡说,福晋话语行间,都在暗指妾谋害了弘晖,可是妾没做,福晋又怎可这般污蔑妾呢?”
李姣姣说着说着,委屈的快要哭起来了。
那梨花带雨的泪眼汪汪样儿,像极了勾人的狐媚子,使得福晋就更气了。
李氏这个贱人,就是靠着这种手段迷惑了主子爷。
若是李氏这个贱人,她的弘晖还不会出事呢!
“李氏,你说没有便没有?你敢让本福晋搜你的院子吗?”福晋冷着脸,语气冲冲的问道。
两只眼睛则是死死的盯着李姣姣,恍若是要从李姣姣身上撕下一块肉,狠狠地咬死李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