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红月那边暂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公主就放心吧,有墨夷公子,一切都会顺利的,更何况还有王妃呢!”暮西清楚七月担心什么,柔族和唐暮必有一战,后方必须安顿好,靳国这边自己能全力以赴,可是西蛮却是一个未知数,一切都要看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而且也不知道柔族会以怎样的方式进犯。
七月沉默,她也知道此事的不易,可是无论再怎么艰难,还是要迎难而上啊,她既然成为了唐暮的人就应该有责任保家卫国。
“让红月有了消息立马给我送来!”
唐暮那边的消息越来越少,情形和局势应该很紧迫了,寒冬难越,也不知这一年柔族会不会有有所行动,如果这一年柔族真的有了动静,那自己还真的没有了把控的余力,唐暮四周的那些族群和小国还需要慢慢的经营。
“是,公主,暮衣那边传来了消息,流遇公子的境况越来越不好了,杨太傅驾鹤西去,独独留下了流遇公子一人在杨府形单影只,而且杀机四伏,幸好当初留下了暮衣,不然流遇公子的境遇会更加的不好。’”
暮西也是刚刚收到暮衣从唐暮千里而来的消息,一切都太突然了,没有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也清楚七月对杨流遇的感情,是绝不你容许杨流遇除了事情的,况且这四通八达的地方可比清月台更安全的多了。
“流遇哥哥?这么快?”
唐暮的局势一切都在算计之中,只是没想到一切都来得这么的迅猛,她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不过区区几个月,局面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个唐暮已经不是他能够轻而易举掌握的唐暮了,只期盼自己的识人之眼,自己选中那几人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也希望暮衣能够暂时护得住杨流遇,为了所有人,她不会让这样的局面长久下去的。
“是啊,是这么快,我们离开永安城后,唐暮就已经风起云涌了,杨太傅是皇上的老师,他的脑子和思想里只有尽忠职守,一心一意的维护皇上的江山,只可惜这样的固执在那些人眼里就是眼中钉,他们忍不住了!”
暮西在冷炀身边那么多年,对杨太傅的忠心还是清楚的,只是现在却落得一个如此的下场,那些人也真是丧心病狂了。
“宁家人的野心勃勃,不然也不会舍弃了我的母后,这万里江山又有何用,竟能让他们争得一个你死我活。”
“暮衣就继续留在流遇哥哥的身边吧,一旦永安城有任何的风雨来临的前兆,就让暮衣立即带着杨流遇撤离,一路西去,墨夷呼曳暂时能护着他的。”七月心性清楚自己在靳国的境遇,脚步还没有站稳,还护不住杨流遇的,唯有身为西蛮王子的墨夷呼曳能够有一点儿的办法,思虑清楚后,便让暮衣在万分紧急的时刻送杨流遇去西蛮。
“是”
七月一路无话,不只是在抑制自己的伤悲,还是在思虑接下来的道路,这一切都来得那么的突然没有一点点的准备,让七月也陷入了两难之际了。
回了清月台,七月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回府的初衷,急冲冲的便一人独自进了书房,亲自研磨,挥毫写下了那一封令她后悔万千、自责不已的信。
“吱”的一声,经历了数百年风霜却依旧年轻的门缓缓的露出缝隙,越来越大,直到七月翩然独立,随手将手中那一封信递给暮西说:“快马加鞭送到西蛮和柔族边境李从秦的手里,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这封信一定要万无一失?”
“公主,真的决定了那?这李从秦不比韩骄和纪程他们,万一他有二心,我们岂不是陷入被动了。”暮西是不赞同这么快就与李从秦接触的,即使李家再惨烈,李从秦的抵抗柔族之心在浓烈,也不应该这么的草率啊。
“废话少说,本公主决定了的事情。自然不会再有变化。”七月很坚决,她要为杨流遇多埋下几条路,这样从永安城到西蛮也许会轻松一些而且想要进去西蛮,就必须从李从秦的地盘儿上过,有了李从秦的照应,杨流遇或许就不会有问题了。
七月此时该不知道。当那件事情发生后,她有多么的后悔今天的决定,没有听了暮西一句劝,不然结果便会大不相同了。
“是”
暮西还是咬牙应下了,祈祷自己只是想得太多了,他原本对李从秦还是很有敬佩之意的,那投靠信来了的时候,他也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只是时间远去,他渐渐的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儿了,李从秦的投靠似乎没有那么的简单。
一切的事情安排下去,七月才渐渐的安心,夜色渐渐降临之后,才想起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便带着贴身的几个丫鬟去了她堆放嫁妆的库房里,里面有些东西只是要是存放在那儿的,并非是七月的嫁妆,而是暮吩咐内廷从库房中精心挑选出七月平日里打赏和送礼用的小玩意儿,现在也是时候赶紧收拾出来了,马上就那要派上用场了。
清月台中,七月忙忙碌碌,而早在七月出宫之时,沐亲王府就已经得到了七月如愿与太子取消了婚约的消息,冷暮浅浅的挂着笑容,他不希望任何一人能够拥有七月,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束缚。
“王爷,我们需要做什么,太子殿下那里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只是柳琉璃恐怕是要入主东宫了。”冷河对七月的本事没有怀疑,这样的结果只是意料之中,只是柳琉璃并不是一个善茬,能勾引太子甚至爬上太子的床,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