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韵眼神一亮,欣喜万分的问道 “骄羽,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若是你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先告诉我!可不能瞒着我,知道吗?”
“天机不可泄露,你就放心吧,你的偶像可不是谁都能宵想的,万事都有太皇太后做主呢!”骄羽故作高深的说道,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知道一句话,一切还有太皇太后呢,她母亲可是说了,有太皇太后在,难啊!
姐妹几人见骄羽故弄玄虚的样子,纷纷给了她一个白眼儿,都一致决定不能与她计较了,看她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就知道,老毛病又犯了。
“萧阳公主,让您见笑了,骄羽也就这臭德行,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非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她的话啊,是丝毫没有可信度的,我们姐妹几人几十年的经验,若是她说了什么话,你就别搭理她就好了,她自己得吧得吧的自己就好了。”雅韵还好心的给七月解释,满不在乎骄羽的面子说道。
听着雅韵的话,七月心里却不这么想,她倒是觉得骄羽说得很有道理,之前冷暮不是也和她说过,让她不必为了这婚约担忧,一切都有太皇太后呢,只能说,这一次骄羽是歪打正着真相了,不过,她心里揣着明白,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多谢雅韵姐姐提醒,不过,萧阳觉得,这样的李夫人但倒是娇憨得可爱,一个人,总要有一点儿乐趣吧!”七月对骄羽这样的性格是赞赏的,她既不杀人放火,又不违法犯罪,不过是一点儿自己的乐趣,也成就了别人的乐趣。
这几人中,七月最欣赏的就是雅韵,什么都明白,却样样做得不动声色,这样的女子才是充满大智慧的,而最喜欢、也最轻松的人却是骄羽了,她的性子真真的是招人喜欢,哪怕她这一个女子,也觉得骄羽是真正的纯真无邪。
“不行,萧阳,你不能只叫雅韵姐姐啊,你也得叫我骄羽姐姐,我也是比你虚长两岁的,你这么做是厚此薄彼,我母亲说了,这样是不可以的。”骄羽嘟着嘴巴,微皱的眉头说,她差点儿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不然,她可就吃亏了。
雅韵几人笑着打趣说:“你看看,咱们骄羽的醋坛子又翻了,骄羽啊,我们可不是李将军,可没有上好的陈醋给你和的哦。”
骄羽一听她们又提起了以前的事情,她脸色涨得发红说:“什么醋坛子,老陈醋的,我可不喜欢吃酸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几人又是掩嘴轻笑,七月觉得这骄羽明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哪怕都已经成亲了,还是单纯的不像话,可见,那一位李将军是爱惨了这一位娇憨的姑娘了。
这边的欢声笑语引来了更多的注目,渐渐的,聚集在七月几人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说说笑笑自然引来了有些人的不满,看向七月几人的眼神都布满了嫉妒,不过,七月就当作没有看见一样,管你是嫉妒还是嫉恨,那都是她颜襄的事情了。
“颜二小姐,你看看,那边真是出尽了风头,也不想想今日是什么日子,这可是还在益阳侯府呢,今儿是益阳侯府的大日子,那一位,竟然有喧宾夺主的意味了,颜二小姐就是太软弱了,你可是未来的沐亲王妃,像那样的人,你压根儿就不需要放在眼里,你可不能像以前那么的软弱了,你要想想,你嫁入的是皇室,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啊,是时候强硬起来了,不然,什么玩意儿都敢来踩你一脚。”浅绿色襦裙的女子满目担忧的拉着颜襄的手说道,看着像是对颜襄担心极了,其实呢,她心里是对颜襄恨极了的,颜襄却也突然有了好姻缘,她却还无人问津,这让她怎么能不恨呢。
颜襄本来就是一个蠢人,却还以为自己聪明得很,尤其是她还以为自己的手段、心机高明极了,被浅绿衣裳的女子一挑拨,便心生了不满,新仇旧恨一加起来,七月就成了她眼里的一颗沙子,生生的硌得慌。
“是啊,颜襄姐姐,你怕她做什么,也不过是一个和亲公主,你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吗?那件事情,你何错之有,她却咄咄逼人,分明就是从未将你放在眼里,听说,她和颜姣十分的要好呢,更是多次下帖子请颜姣到清月台相聚,这分明就是打你的脸啊,你和颜姣都是益阳侯府的姑娘,而那一位却是看重颜姣而贬低颜襄姐姐,这口气,颜襄姐姐怎么能忍得下去呢?”如苏火上浇油的说道,锦青的话一出,她就听出了里面挑拨的意味,不过,谁都不是圣人,她自然也不是,其他的人要害颜襄,和她有什么关系。
果然,颜襄被几人左一句右一句的一挑拨,心里那股压抑着的嫉恨就被激发了出来,心想:凭什么她萧阳就能压我一头了,这些日子的苦日子,天天在佛堂念经吃素,佛堂里有幽静得很,她每每都感觉瑟瑟发抖,这算都是萧阳那贱人害的自己,不然,老夫人怎么可能处罚自己,更是让她沦落成为罕都百姓口中的笑话,毁了她的名声这等深仇大恨,怎么能忘了。
颜襄被刺激得直接说:“你们说的我都懂,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仔细一想想,你们说的对,萧阳公主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堂堂的未来亲王妃,岂能任由她践踏我的尊严,今儿,我就要和她好好的算一算旧账,看她有什么本事。”
其实,颜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