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判和冷暮的话,冷炀心思一转,两月有余不就是那一次颜襄入宫的时候,自己和美人儿在娇意绵绵吗?难道颜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冷炀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认定颜襄腹中的胎儿的自己的种。
后宫里最的孩子都已经七岁了,他的女人们已经近七年没有了好消息,连那些娇嫩欲滴的年轻妃嫔也没有一个曾经有过身孕,而颜襄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不就是证明了自己依旧是雄风不减。
听到自己的血脉在冷暮的嘴里张口闭口就是孽种,冷炀恨不得将冷暮千刀万剐,不过理智始终提醒着自己不能轻举妄动,毕竟还有太皇太后呢!
欣喜过后又是忧愁,颜襄腹中的孩子被冷暮否认,若是最终证实冷暮的话,那颜襄和腹中的孩子必定没有活路,混淆皇家血脉是诛九族的大罪。这一件事请不要解决,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冷暮的身上。
“颜氏乃是沐亲王府的侧妃,这腹中之子怎就不是皇弟的?皇弟怕是糊涂了!”冷炀忍不住开口道,若是冷暮认下这个孩子,为了孩子,他可以暂时不动沐亲王府。
冷暮可不会为冷炀想,更不会在意皇室脸面,想起萧阳晕倒,此时他已经知道这是一场戏,一个局,若是自己坏了萧阳做下的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萧阳的谋算。
“皇兄,臣弟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臣弟连颜氏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可况沐亲王府里又不是只有臣弟一个男人,况且这颜氏入府后可是隔三差五的出府,臣弟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不如皇兄派人去查一查,不定就能查到背后那一个奸夫。”冷暮假装不懂冷炀的意思。
这些日子颜襄经常出入宫闱的事情,他心知肚明,看冷炀的反应,颜氏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一目了然,身为皇兄。想让自己接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冷炀怕是将自己想得太可欺了。
这些年,一味地忍让退让,在冷炀的眼里自己已经是任意碾压践踏的尘埃,如此作贱饶事情,在冷炀的嘴里出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皇祖母,孙儿向来做事敢作敢当,若是颜氏腹中的胎儿是孙儿的,孙儿岂会出这丢尽脸面的事情,无论如何颜氏名义上都是沐亲王府的侧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孙儿岂会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孙儿不愿混淆皇家血脉。”冷暮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道。
冷暮的话一出,众人心中恍然大悟,一个男人最憎恨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背叛还被带上了绿帽子,虽然沐亲王是一个废人,但是也是一个男人哪!
冷炀还未开口,就就听冷暮盯着颜襄身边早已经脸色煞白的丫鬟问:“既然你家姐的肚子里是本王妃,那你家姐自然与本王行了周公之礼,不然这孩子可就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是吗?”
“是是是,我家姐早就已经与王爷圆房,王爷王妃是善妒的性子,怕我家姐被王妃欺负,每次与我家姐同房的时候都是后半夜约我家姐去王府西南角的关雎院中行夫妻敦伦!”丫鬟是个聪明的,哪怕被吓到了,还是能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