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女将军身边说道:“你帮帮我,我不想这样,不要这样,不能这样。”
“……”
叫襄柠的女将军脚步停顿下来。
看一眼司红玉。
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我且问你,司迁为什么不顾自己身体状况,出去找苏沫儿。”
“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不是你在你哥身边说了什么?”
“怎么会,怎么可能,那可是我的哥哥,我怎么会去害我哥,襄柠姐,咱们是军营为数的多的女人,咱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你觉得我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吗?”
“你自己觉得呢?”
红衣将军叹口气。
“平日里你惹事也好,欺负别人也罢了,那都是小事儿,但是你哥的身体都已经那个样子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襄柠姐你在说什么?”
“襄柠姐,我头好痛,我先去休息了。”
司红玉白着脸,转身往营帐走去。
换成旁人在没有官职的情况下,是不会单独居住一个帐篷。
即使容珂这个摄政王,来了这边不还是跟苏沫儿凑合在一起?
司红玉能够有现在这种待遇,显然是极为难得的。
然而……
太容易的到,就注定不会被珍惜。
红衣女将军回到顾景垣的营帐。
看一眼阅读兵书的人:“拿反了。”
顾景垣把手里的兵书正过来,问道:“司红玉怎么样了。”
“遇见这样的事儿,一时半会儿肯定接受不了。”
“要说她的性子早就该管管,司迁舍不得,这不吃亏了吧!”
“我说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校尉是个严谨的人,身体都那样了,怎么可能去找茬,找茬就算了,那个人还是摄政王,真的以为摄政王只是脸好看?”
“哪儿能的,红玉搞出来的,看上摄政王了,结果没有将自己的想法给表示出来,就把人给得罪了,有事儿找哥哥的性子一旦养成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不也不知道红玉做了什么,司校尉就出去找摄政王了,之后的事儿你也知道了。”
“……”
红衣女将没有说话。
在这边风沙中长大的女人,总是比从大周内地过来的人多上几分的大气。
所以,对于司红玉细腻的心里,红衣女人有些理解不来。
尤其是看上摄政王。
这摄政王什么样的人
先不说太监的出身。
就算不是太监,那么深沉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看透的,跟这样的人生活,那得多累啊!
“这件事儿就不要过问了,养好精神,准备面对北狄那些人的反扑,上次那边大败,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知道知道。”
红衣女将赶紧点头。
先不说她本身就没有打算去掺和,就算真的去掺和了。
就凭她这一根筋的念头,怎么可能掺和过来。
指不定瞎掺和一下就把自己给赔进去。
三五天后,司迁的身体明显的变得好起来。
至于司红玉,这几天里,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手指少了一根的事实。
从这以后就没有继续往容珂身边凑。
若是真的改正,那也相安无事。
但是军营说大是很大,但是说小有很小
苏沫儿总是在不经意的遇见司红玉。
司红玉那种阴森森的眼神。
苏沫儿抿了抿嘴唇。
怕了怕了!
都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了,竟然还在敌视她。
苏沫儿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人性了。
然而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司红玉,最后一场大战,无声无息来临。
苏沫儿再次忙碌起来,伤员,残疾,死亡是每时每刻都得面对的,这样一来苏沫儿就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司红玉。
每天忙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
当然秦大夫是不会允许之前晕倒的情况发生。
找了一个小药童跟在苏沫儿身边,每天到了休息的时候,小药童都会去提醒苏沫儿一声。
一旦到了休息的时间不管苏沫儿如何忙碌小药童都会拖着苏沫儿去休息。
战场上、
残阳如血。
染红了大地,同样也照在斯达的战士身上。
战争跟鲜血总是分离不开。
的天上是红色的,地上是红色的。
人的眼睛也是红色的。
身上的衣服却变成黑色的。
血迹一层一层,斑斑点点,混合泥土,变成黑色是荣誉的象征。
容珂手里捏着弓箭,对准战场上,一箭一人头。
北狄身上的铠甲更多的兽皮,铁器对于草原的人来说极少,这么一来,就给了容珂发挥的机会。
依旧是三天三夜。
用尽最后的力气,敌方的号角响起,剩余不多的人流窜离开
顾景垣手里的军旗摇摆一下,旗语发出,整齐后退。
伤员或被扶着背着抬着。
或者伤势太重,战友帮着送上最后一程。
用生命诉说离别。
容珂回头看一眼,对于生死离别向来比较看淡。
依旧觉得眼睛涩的慌。
赶紧的回到了军营。
看见熟悉的人,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北狄这一次最少得有个三五年才能缓过来。
这两年里可以快速的处理朝堂的事儿。
之后若是北狄还来犯,那就是小皇帝的事儿了。
这个国家说到底还是得小皇帝管理。
他不可能一杯操心。
休日两日,才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