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只见丁似铁迅速的和朱石朱分两人交换了眼色,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出兴奋的红光来。楚江咳嗽一声,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大头心里着急,暗暗的扯了扯师傅的衣袖,示意他快些动身,却不想楚江让他坐下,一同吃喝。
丁似铁忽然捂着肚子,“哎哟”出声,满脸苦相的对楚江,“师兄,我怕是吃坏了东西,要去方便一下。”不等楚江有所反映,他早已经一溜烟的跑下楼,紧接着朱石朱分也寻了由头离开。楚江问大头道,“你猜他们去哪儿了?”
大头鄙夷的哼了一声,道,“还能去哪儿,定是去聚灵镇讨赏了。”他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个师叔,可在师傅面前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好把下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没想到,楚江却起身整理了随身的包袱,对他,“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朝霞伴着边的云朵一起出现在远处的山顶上,大头从来没有觉得清晨的景象也可以如此别致。他对师傅是崇拜的敬仰的,可是他始终不明白,同时猎人一族,凭什么那个着三不着两的师叔就能带着就、朱家兄弟到处招摇,赚到大笔的银钱不,还有不少人夸赞他们手段高明神通广大,恨不得把他供起来才好。可是自己和师傅整日给乡亲街坊帮忙,最多也只是些瓜果鸡蛋的酬谢。大头和师傅提过多次,可师傅总是淡然一笑并不放才心上。不过这回师傅终于动了心要去聚灵镇捉妖,大头觉得总算等到一个好机会了。
此去聚灵镇的路途并不远,听那里是来往贸易的所在,各处的生意人都会在聚灵镇稍作休息,因此聚灵镇也成了远近最热闹的地方。大头在心里盘算,若是千两求,到时候他也算跟着师傅扬眉吐气一回。可是正想着,他忽然看到不远处三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他们朝相同的方向急匆匆的走着。大头暗叫一声不妙,那不是丁似铁三人又是谁呢?真是冤家路窄,若是让他们抢了先,必定又要吃亏。大头连忙停住脚步,扯住师傅恨恨的道,“师傅,看来我们得出绝招了!我知道这附近有条路可以比他们快一步到聚灵镇!”
起初楚江还不明白他到底在什么,然而当他看到前面那三个赶路之人时不禁哑然失笑,他这个师弟的脾气自打七八岁起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想耍些聪明,却总是让自己出洋相。大头本以为师傅不会和丁似铁计较,没想到楚江却站定了,高声叫道,“师弟,你这急急忙忙的是到哪里去啊?在酒楼里你要方便一下,我可是等的辛苦,还以为你被狼叼去了,没想到却是尿遁到此!”
丁似铁只觉得后脑勺一凉,连忙转过身来,干笑两声道,“师兄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想起一件要紧的事,这才没来得及道别。”他向后两步,就要脚底抹油。楚江却比他还快一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笑道,“师弟别忙着走,我还有好些话要呢。”他故意东拉西扯,眼见快到正午,丁似铁急的额头冒汗,嘴上还不得不应对着,犹如二十五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放在心上,那叫一个百爪挠心啊。
他心里着急,朱石朱分怎能看不出来?朱石愚笨,想不出好办法,倒是朱分学了丁似铁三分聪明,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是无用,不如把话挑明来的痛快,他道,“您有所不知,我们早就听聚灵镇之事,那真是心急如焚啊,恨不得早早敢去救百姓于水火之郑但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已经应承的事不敢轻易放下,这才耽误了。我们老大也是忽然想起,这才带着我们急着赶路。您看……”他拿眼去瞟楚江,却看到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师弟真是仁心。”楚江满脸微笑,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事只有一件,何必你我一同前去?依我看,不如就让我替师弟走上这一趟吧!”
丁似铁急道,“别忙,我还有话要。今日你我到这聚灵镇,无非是为了那千两黄金的赏钱。这样的买卖师兄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师弟我却要养家糊口,不如师兄就给个面子,可好?”大头鄙夷的撇撇嘴,指着朱石朱分二壤,“呦呦呦呦!师叔的可倒轻巧!看看你和朱石、朱分,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就连一笑也能露出几个大金牙来,您老人家就别在这儿哭穷了!这买卖既然是我们先接的,就没有让给你们的道理!”
大头没大没,丁似铁跳着脚的骂道,“王八羔子,你也配和我三道四的!师兄,你给个痛快话,让还是不让?”他故意高抬头,盯着楚江,可是渐渐的他却心虚了。丁似铁比谁都清楚,师兄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这一急反而坏了事。可是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只好强忍着不安把戏演下去。
楚江不怒反笑,看着他道,“我有心让师弟一回,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劳您的大驾了,我和大头来解决就好,师弟还是请回吧!”着,就要继续赶路。丁似铁再也忍不住,暴跳如雷,“姓楚的!我低声下气的和你商量你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暗暗的向朱石朱分递个眼色,二人微微点头,向大头包抄过去。
果然,眼见丁似铁要对师傅不利,大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要和丁似铁算账。时迟那时快,朱石朱分一左一右按住大头的肩膀,生生的擒住了他,气的大头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竟敢和我动手!有种的放开爷爷,我和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丁似铁洋洋得意,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