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的直笑。
只有小四郎的话题别具一格一些,“老姑,老姑……”
许娇娇回头看他,“啥?”
小四郎小声道,“老姑,你是不是会认字?你能教我认认字吗?我也想变得跟老姑一样聪明,能看得懂书……”
许娇娇嗯了一声?
这是个有追求的好孩子啊!
“爹,娘,四郎想识字是好事儿,三郎,四郎,五郎他们反正也闲着无事,不如去镇上学堂上个启蒙班……”
二郎年纪大了,上学堂就不考虑了。
还有三郎,四郎,五郎,小六郎,都可以开始启蒙教育了。
谁知道她话音未落,许张氏第一个不赞同了。
“他们哪里是读书的料子?不是白瞎了学费吗?镇上学堂一个孩子半年就要收好几百文钱的,还不算逢年过节给夫子送节礼。再说了,家里已经有个秀才了,供一个秀才都要老命了,还读书?读个p的书,中了秀才,也没见拔拉过家里,整天就想着从家里拔拉,读了书有何用?”
小四郎兴趣勃勃的脑袋顿时耸拉下来了。
许有德听到前半句还没有什么反应,听到后半句话,就明显不高兴了。
“不同意就不同意,没钱就没钱,你整天指搡骂槐的有什么意思?咱们家里出了秀才,怎么就没用了?咱们家的田地产出不是年年都免交税赋吗?谁不尊称你一声秀才他娘?”
许张氏原本只是发一通牢骚,没想到许有德还反驳了。
她呵呵了一声,“是,每年免了税赋,但是收了粮食,老大往城里搬得数量是税赋的两倍不止!还秀才他娘?我就靠这声秀才他娘,我能吃香的喝辣的了还是能穿金戴银了?老娘需要这声秀才他娘来脸上装金?是你整天靠秀才他爹过活吧!”
打了许有德的脸,他也似乎真恼了,把碗筷重重一搁置,“你!”
眼看着,这气氛不妙。
许娇娇赶紧打圆场,“算了,娘,您别气,不上学堂就不上学堂,我来教他们认字,读书也不是非要为了当个秀才什么的,就是看个田契地契做点小生意买卖什么的也不至于去求人,我来教他们,我去镇上买几本三字经什么的习,一边教他们认几个字,您别气……”
小四郎机灵,“对,我们就跟老姑学,不上学堂,爷,奶,您们别生气。我不想当秀才。”
三郎也赶紧表态,“我也不想当秀才。”
五郎与六郎,年纪要小一些,见哥哥们说话,也有模有样的学。
“我们也不想当秀才。”
许张氏的气消停了一些。
但小子们的这些话,整得秀才两个字跟洪水猛兽似的。
许有德似乎更不高兴了!
许老二夫妇,眼观鼻,鼻观心。
许老四夫妇,也耷着头,不敢插嘴。
总之,许张氏的情绪决定饭桌的总体情绪,许张氏的情绪问题解决了,就基本上没有大问题了。
许有德再不满,他也是家主,男人,不会乱发作。
加上许有德的涵养素质一向还不错,在老许家,惧怕他的人,不如惧怕许张氏的多。
好,许娇娇的头上,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家里一众侄子侄女们的识字启蒙教育的问题。
当老师,她就要有个当老师的样子。
第二天,她就去镇上书店里买了几本最简单的启蒙教育方面的书。
三字经,百家姓什么的。
都是繁体字,她还要先把繁体字认识翻译一番,才能慢慢的教。
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先跑步,做早操,扎马步,然后,小豆丁们起床了,再教他们识字半小时,才开始吃早饭。
所有事情一大早的完成。
不妨碍当天的各自的任务。
许娇娇前世是起早起习惯的,并不觉得辛苦。
前世,警校里,经常三更半夜训练拉练活动,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各种体能训练。
许娇娇先期打算是围着老许家的院子跑三千米,后面瘦了,就可以进山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了。
……
许老四也出了门,四房里的小豆丁们更拖沓了,小六子以前是鼻涕糊糊的挂在脸上,现在身上都是,也不见罗氏给擦一把的。
许老二每天进山去打猎,晚上有时候会拿回几文钱,或者带回几枚野鸡蛋什么的。
都会交到公中。
许张氏盯了许老二几天,许老二都是老实的早上进山打猎,中午回来吃饭,下午再进山……
后面几天,许张氏就放松了警惕,家里人人都盼着买小猪崽子,每天吃饭的时候,小豆丁们都问小猪崽子啥时候买回来,他们都进山找了好些回了,有些地方有比较多的野菜,只等小猪崽子买回来了,就给猪崽子铲回来吃的。
这天,吃过早饭,同村的一个本家大娘就过来邀请许张氏,说是邻村有家花皮母猪下得猪崽子满月了,可以去买了。
像这种乡村买卖猪崽子的事情,一般都是找知根知底的人家,买卖。
这样的猪崽子健康,容易养活一些。
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谁知道母猪年份,存活率高不高,猪崽子有没有带病。
母猪的年纪也决定了猪崽子健康程度,老母猪不行,存活率低,要那种壮年的的母猪,最好是下过几窝猪崽之后的母猪为宜。
其次看配种的公猪,是哪家的公猪配的种,乡邻们都知晓,好的一窝小猪崽子出月,不用宣传,四周乡邻们都会来预定。
许张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