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姜细雨现在很慌
天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去同学家玩,然后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到了两个壮硕的金甲大汉半跪在她的同学张苏言面前,还说着军情紧急请七殿下即刻回去平叛之类的话。
姜细雨走到门口那两个金甲壮汉还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姜细雨被看的有点不自在。
她现在很懵,虽然张苏言这个大小伙子孤僻了点,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姜细雨一个人,两个人算是发小了,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从小到大的发小,她的青梅竹马,张苏言,居然是个!!!!
中二病!!!!
还是没救了,晚期的那种!
想想吧,这是怎样的一种执念,张苏言居然雇了两个人,穿着这么羞耻的铠甲,让他们半跪在他面前,说着请七殿下回天庭去平叛之类的话。
姜细雨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发小就这么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明明张苏言稍微收拾一下就是一个满分的大小伙子,因为父母双亡的原因张苏言从小就十分阴沉,性格孤僻,唯一能跟他说上话的还是姜细雨这个神经十分大条的人。所以姜细雨决定还是抢救下自己的这个发小。
于是她看着张苏言,眼神十分复杂,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开口了
“那什么,苏言,我能理解你平时很……”
“细雨,我马上就要回天界了。”
谡衍看着姜细雨不舍的说道。
他原是天界天庭的七皇子,只因在天界犯下大错,顶撞了天帝,天帝震怒,便罚他脱了仙籍,入了轮回,尝尽人间百般滋味,体验红尘疾苦。
却是……
谡衍叹了口气,却是不曾想到,那魔族竟在天庭里面安插了谍子,策反了天庭边疆的刺史,里应外合之下,叛军以幽州为据,势如破竹,不下两个月便占领了天庭的四个要城,军情紧急,容不得他再做他想。
“着甲,孤要重塑神躯!”
“诺!”两名郎将低沉的应道,满是肃穆之意。
“……可真敬业啊。”姜细雨目瞪狗呆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二傻子中二病,感叹道。她觉得自己见识到了什么叫专业。
“后续还有什么剧情,给我讲讲呗。”姜细雨嘴上开始说着不着调的话了,“我知道一个姓杨的教授,独创的电击疗法治好了很多你这样的患者,需要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听了半天姜细雨觉得自己弄明白了,中二病这种东西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说嘴上随便胡咧咧几句此生无悔入xx就能叫中二病的,那生,真正的中二病就得是张苏言这种,人设饱满,感情丰富,身世曲折,命途多舛。像是张苏言这样的,换到别的圈里就该是大佬了。
谡衍面无表情,心中有些无奈,只觉得自己这唯一的朋友怕不是个傻子。他看二位郎将,朗将对谡衍微微点头,看向姜细雨。
“回避!”
“卧槽!!!”
姜细雨只觉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下意识喊了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踉跄着倒退出了房间。
砰!
房门骤然紧闭,紧接着就是一股金光从门框边沿的的缝隙重倾斜出来,颇为刺眼。
“卧槽…”
姜细雨感叹道,这要是晚上,张苏言的房间得是十里八方最耀眼的那颗星了吧——就是不知道他的电费遭不遭的住。
紧接着姜细雨觉得自己有些丢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姜细雨就说了三声卧槽了。
“丢人了啊…”
姜细雨默默捂脸,奈何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在姜细雨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门缓缓的打开了。
“卧……槽……”
姜细雨发誓,换谁来看到这一幕都得惊叹一声卧槽。
只见那人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姜细雨只恨自己平常没好好上语文课,搜肠刮肚只憋出来了这么些词儿,算了,还是卧槽好帅吧。姜细雨觉得有些丢人。
谡衍看了看目瞪狗呆的姜细雨,知道自己这个凡间的青梅竹马该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无奈道:
“莫要胡思乱想,孤为天帝第七子谡衍,此番下界只为红尘历练,天界战情紧急,孤需即刻动身前往前线,统御三军,此番去前线不能顾及与你,这方玉佩你便收下罢。”
谡衍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只玉佩,右手掐了个几个手决,就见到玉佩上一阵温润的光华闪过,随机隐于玉佩内部。
谡衍将玉佩递给姜细雨,姜细雨木然的接过玉佩,未曾细看,便听见谡衍道:
“此乃父王在孤生辰时赠与孤的玉佩,可护你一世无忧,你若是想看看这世上的另一番风景,便将你的血滴到这玉佩上,孤方才在上面铭刻了法阵,法阵自可接应你来地仙界。”
“什么?”信息量有点大,姜细雨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也罢。”
谡衍看着姜细雨满脸不解,叹了口气。手中又掐了几个在姜细雨看来甚为花里胡哨的手决,然后对着姜细雨的眉间一点,一股别样的暖流在姜细雨体内蔓延开来,姜细雨觉得自己的脑瓜子里面出现了巨量的信息,仿佛堪比一百年份的各科【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王后雄】在自己的脑瓜子里面翻腾。
嘶!姜细雨倒吸一口凉气。
恐怖如斯!
“回天庭罢,孤不在天庭才短短十几年,就有人敢行那犯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