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阳没了方才的浪 荡,而是眯着眼阴翳道:“分明便是一个妒妇,非说得冠冕堂皇!”
赵夫人道:“我承认我有错,可是哪个女人会不在乎自己的丈夫与自己的金兰姐妹搞这种事儿?!”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是道,“你娘早逝,独留下你一个人,我心中也曾百感交集!你儿时我最起码是对你不理会又是何曾虐待你?你总说你心性都定了才来与你热络有什么用,我倒是问问我给自己机会接受你,你又何曾给过我机会?”
她一掌拍打在桌上,眼眶微红,看起来是多年的委屈压在心中无处释放。说到底,不待见赵一阳还不是因为不愿意回想起他亲母的死与自己多少有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