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的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那个标识的时候,像是几不可闻的吸了口冷气,完全不敢相信道:你跟禁卫军联合刺杀孤?”
三王子的嘴角弯弯勾起,只说道:“我,就是禁卫军。”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用是不可思议的口气问道:“你诬陷禁卫军就不怕皇帝知道!孤是你兄长,你怎么能?!”
“若是你死了,谁知道杀人的是我们而不是禁卫军?”他听太子这般呵斥简直哈哈大笑起来,不屑的说道,“本王会怕谁?连你都不怕!也从没有将你当作兄长来看!我们从不是兄弟。”
他稍稍换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能这般气愤,便是压抑着脾气看向紫竹道:“紫竹,连你也背叛孤?为什么?你可知道离儿是你的主子,孤亦是你的主子!你想清楚了!”
然而刚是说罢,便是见三王子将紫竹拥进了怀中,肆无忌惮的与她拥吻,直至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才是松了开。
抹了把嘴角说道:“你错了,紫竹不是你们的奴,她是我的女人。等把你解决了,而我登上了皇位,紫竹会比任何人都要高贵!”
那个被他吻到羞涩的女人便是红着脸窝在他的怀中,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三王子的行为。太子看了十分嘲讽便是有些苦笑的意思:“孤功夫不如你,自知遇见你便是死期,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当真能登上皇位?”
他又是在紫竹与三王子之中来回看了看很是好笑道,“原来你们早就私下苟且了?可知道奴与皇族相恋当死罪!”果然,说罢后,他看见了紫竹脸上的惊恐。
只听三王子愤恨说道:“只要杀了你,一切好说,你就是本王最大的梦魇!”说罢他将紫竹推至了一边儿,从腰间拿出长刀,“公平起见,本王可没让士兵跟着一块儿来,今日就你我,拼一拼。”
说罢又是看向了紫竹温声说道:“紫竹,你回到方才的地方去吧,找到唯一存活的废物回苏南国去,一路上本王都派了人秘密保护,会有人护送你。”
紫竹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紧接着便是朝那边的洞口走去,经过太子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回去对着他行了个礼说道:“殿下,奴对不住你,也请你保重。”
太子只是呵呵一笑,看向她说道:“孤若是活着回去,定叫你们作苦命鸳鸯。”那眼神中的阴晦让紫竹的心中一颤,全然是不再敢说话。
等是她走了以后,太子才是抬头对着三王子很是嘲讽的说道:“孤原本便是想有什么事儿能让紫竹背叛孤、背叛离儿,原来是情爱,也怪孤竟是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儿。”
三王子脸色阴沉道:“我便最是讨厌你这副伪君子的模样,非要拿规矩来束缚旁人,我如何与你是什么关系?紫竹与你又是什么关系?请你别是这般自作多情。”
“你这般的行为也算是谋朝篡位了,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不等太子说完,他便是一下伸出了刀剑往是他的胸口刺去。
一番打斗之下,自然不用多说,这般空旷之下太子也不能耍手段,所有的什么毒药之类的三王子也深知其中根本用不了,功夫又是不如人,几乎不用细看也知道他是落了下风。
不多时,太子体力不支,胸口发疼,知道是身体受不住了,还是身受了两刀知道再磨蹭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命丧三王子的刀下了。太子迅速四周查看,打定主意后便是躲掉三王子的刀剑,往丛林中穿了进去。
三王子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便是跟着往丛林而去,紧追着太子的脚步。不多时二人便是到达了一悬崖之前,一时间不禁笑起来,这是多少戏剧得一面?不若便是死在他的刀剑之下,不若便是死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下。
前者看了一眼便是对着他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已经无路可走了,不若就乖乖回来让本王赏你一刀,这般我还能好心将你的尸首带回去。若是这悬崖,你怕是连个坟墓都没有。”
可是太子到底有自己的傲骨,咬咬牙几乎是没有选择得就往悬崖下一头栽下去。三王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是往悬崖边儿望去,这一看尽是见不着底的白雾浓浓。
他倒不是担心太子死了,而是怕太子死不了。这便是连忙往悬崖边跑去,终于再绕了悬崖整整一圈,才算是看到了他的身体,三王子小心翼翼得上前,见他浑身是伤,雪白的衣袍早就刮烂了。
他将手伸出去悄悄探了探太子的鼻息,仔细看了一番后发现是毫无鼻息了,他不放心又触了触脉搏,确定是没有生息了才放下心来。想着回去便是说他坠崖了便好,便不打算将他拖回去。
走之前还回头看了太子一眼,终觉得这个心还在惶恐之中,到底是害怕的,这是谋杀太子,暴露了他便完了。三王子熟不知,在他走远之后,地上的那个人跟突然活过来一般,大喘了口气。
他的眼眸未睁,人也未醒,只是一时间气息却稍稍平稳了下来,手指生理触动般的动了动,脉搏也恍然恢复了过来。
头顶的那棵桃树之上,一块儿白布正飘零着,正巧是对应上了太子身上缺漏的那块儿衣角。
三王子回到原地,紫竹正在一群黑衣人之中,脚下是一个昏迷的男人,还有稍浅的呼吸。
紫竹见他回来了,连忙是笑盈盈得迎上去道:“殿下,那——大王子如何了?”
他对这句话很是受用,便是将她搂过来抱住道:“他坠崖了,本王探过鼻息确认已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