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宫的三王子不过几日又是往外去了。
按照女皇的意思是如今还不知道太子究竟是不是死了,总不能向外透露。因此不能给元治打招呼只好悄悄潜入他的领土去,悄悄潜入又是万不能叫人知道了去,否则必得引起误会。
于是一众人便是偷偷摸摸,翻山越岭避开边境的渔民而去了。
然而在太子落山的那个位置搜查了几日,却是发现竟找不到太子的尸体了,这下三王子立马就慌了。分明那日确认过了是没有了生命迹象,怎么今日以来尸体不见了?
正是想着,一个侍卫突然跑来了他的身边儿说道:“王子,这边儿发现一条隐约的血迹。”
他一听,连忙是跟着过去。果然,在那悬崖的脚下旁不远处还有一条两人搭起来这么宽的小河,此刻正是浓厚得土黄色,河床也涨高了几米。
只见侍卫蹲在地上指了一条道说着:“王子,您仔细看,这有一条血迹,已经给洗得差不多了。”
三王子闻言看了过去,乍一看还没什么,仔细一看却当真有一条隐约的血迹没 入了河流之间。顺着方位正是太子原来躺的那个地方,只是太子所躺的地方的血迹好似给洗了去,他有些好奇的说道:“怎么这里有血迹?”
“王子,奴大胆猜测,这几日好似频繁下着大雨,看着河床都涨了不少。会不会是大雨将太子殿下的尸体冲进了河里,身子的血迹磨在了地上,只不过大雨也将那血迹冲了去。”
他一听,发觉或许有这个可能,他坚信那太子确实是死了,死了的人总不能自己站起来走了吧?因此只有可能被雨水冲进了河中。
他摆了摆手连忙是说到:“走,往下游去看看,或许被冲下去了,尽力要将尸体找到。”
然而一众人直是找到了快天黑,都未有看到太子的身影。三王子在河流附近找了一遍儿,猜想或许是被沉入了河底,这小河看似不大,却还算是挺深的。何况下过雨后的河流这般湍急,哪怕不在这附近,也指不定已是冲进了哪里去。
他正是想着要不要派人下水去找找,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你们……”
三王子吓了一跳,转头过去看隐约能见有四五个樵夫正背着砍好的一大摞柴诧异得看着他们。等是他们都转过了头,樵夫才看清楚这些个人穿的是苏南国的服饰,长得也好似是孙拿过的模样,好似还是一个军队。
几个人脑海中瞬间转过这些人不会是来搞什么小动作的想法,又是想到自己区区樵夫,不赶紧跑定是死定了,于是顺着其中一个人的一声令下,众人都是开始转身跑了。
三王子这才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是下令:“杀!一个活口都不许留!”要是他们偷潜入被传出去,事情就不妙了。
侍卫们听令,立马就是追了上去,不多时山谷之间便是传来了一阵阵惨厉的尖叫。三王子追上的那个人跌跌撞撞跑了极远,他担心那樵夫下了山就不好对付,于是远远射了一剑,只一下那人便是立马应声倒地。
一切都解决之后,他向众人吩咐道:“回去就告诉女皇太子下落不明,大概是没了性命,关于这些樵夫的事儿定是不能说,否则免不了一阵责罚!”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快马加鞭,连夜就反悔了苏南国只说了太子是下落不明,但是根据线索活得可能性绝对不大。本以为这么说了以后,她至少会以大局为重先行另立一个太子,却不知她是想将这位置先留下来等太子回来再说。
三王子算是一切都白费了,没有想到当真是给太子说中了,女皇压根是没想将任何人立为太子,人选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要是知道这般让他下落不明,女皇反倒将他惦记在心上,倒不如不杀算了,如今却只能等女皇慢慢接受太子已死的事实。反正他是知道,这个人确实是没命了,现下耐着心慢慢等自己成为太子的那天便是了。
他却是不知,自己杀了樵夫的事儿引来了多大的麻烦。
……
不过半月,消息便是立马传入了京城为元治所知。下面的人便是说苏南国的人偷偷潜入境内,杀害了五位樵夫,证据便是那一支苏南国王子独用的箭矢。
“简直大胆!偷偷潜入境内是想要做什么?还敢杀害朕的子民?!”元治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事情立马就在京城传了开。
依照众人的建议,元治首先命人拿着这只箭矢进苏南国好好问问女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要一个解决方法,总不能让自己的子民无缘无故就死了,这般如何平民心?
然而女皇请来三王子一问,他却是笃定的矢口否认,这般之下她选择相信三王子便是依照他的话回应,认为是有人故意冤枉苏南国,他们不愿意承担任何责罪。
这般敷衍的态度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女皇听了三王子的谗言认为是元治派人杀害了太子,如今反咬一口便是希望攻占自己的国家,因此回信之间便暗指元治杀害了太子还冤枉自己。
元治大怒,反倒觉得可笑至极,如果是认为他杀害了太子,按照行程太子回朝有几月了,如今再来算这个账不是没事找事?于他眼中,苏南国才是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一来二去,两国之间的矛盾越发的大,一时间便是成了敌对国。
元治以百姓为重,事实如何他心知肚明,因此见苏南国的态度如此便是觉得不公,最终对苏南国下了战书。
女皇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