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与齐将军相互讨论了几日,在某天突发奇想连夜是想到了办法。他们想到了老鼠或是能解决象群的办法,庞伟的象皮糙肉厚,说起来是没有动物是它的克星。
除非是要人亲自扛刀上沙场,只不过苏南国群兽众多,真要叫人上前指不定损失多少。
而老鼠虽不能致死,却是能扰乱象群,倒是趁机反攻还有机会杀了一众驱使象群的主。只是就算一只象只用一只老鼠对付,那堆堆象群,又要从哪来搞来这么多的老鼠?
几人打听了一阵,据说附近有一个村子最近在闹老鼠,只不过要如何捕捉到这些老鼠却是困难。白言想了想,决定叫某人想办法,以将功折罪。
进来几个下属的帐篷时,其他人都去训练了,只有赵一阳颓废的躺在床上,听见帘子撩开的声音便是很没气力的说道:“小牛,你赶紧去训练吧,我真的不要紧。”
白言听了挑挑眉,很是顺口的问道:“怎么?小牛还敢逃了训练?”
他一听这声音不对,连忙是抬头看去,才发现是那人不错了,便是很没好气的嘴上客气一阵,紧接着便是问道:“不知道将军找属下何事儿。”
见他对自己爱搭不理想必也是因着上次打他的事儿,还记在心中呢。只不过他再是恨,对于白言来说那是真希望他能将功赎罪,便也就不计较他现在用得是什么口气了。
他便是坐下来道:“我与齐将军昨儿夜里已经讨论出了对付象群的办法,但是接下去的事儿我希望你能接手过去,若是这事儿成了,便是叫你将功赎罪。”
赵一阳一听还有些感兴趣,不由就是挑眉看他道:“不知道二位将军想了什么主意来?”
一听他感兴趣了,白言立马就是正了正身子悠悠道:“用老鼠攻击大象。”
可他听罢却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将军?你不知道大象怕鼠都是杜 撰的吗?大象完全是没有天敌的怎么可能怕小小老鼠?”
“你知道的我会不知道?”白言实在是太讨厌他鄙视自己的眼神了,便是为自己正名说道,“小小老鼠确实不能对大象形成伤害性问题,但是却能扰乱象群的作战阵列,只要分散象群我们就有机会杀了驱使象群的人。”
那这么听来,好像是一个好主意。赵一阳暗地里想了想,又不能挪动屁股便是只好半抬着身体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还以为自己是荣获了哪般盛大任务,却是听白言道:“我给你十日得时间,必须抓到上千的老鼠便算完事儿。”
“抓老鼠?????”赵一阳听罢既是惊讶又是不可思议,听着好似是不像任务的任务,偏偏上千这个数字着实可怕,这是连幼鼠都不放过吧??
他简直是要吐槽,却是下意识的又问,“那还有什么嘱托没有?”看来是默认了这个任务。
只听白言想了想说道:“有,毕竟遵循军令不要再违反命令,否则我要你好看。”说罢便是起身准备出去,话却说得极重。
赵一阳听罢只是小声嘀咕道:“听你得才怪。”
然而这句小声的话却是尽被他听了去,便是挑眉回头看他笑笑的说道:“如若你再违反军令,就不是几鞭荆棘这么简单。我定是叫人押送你回京,再叫赵大人把你关起来,这辈子你都别想上战场了。”
说罢微微一笑,瞅着叫人觉得可怖,连是赵一阳都忍不住抖了抖,直是将头扭过去装作满不在乎道:“小人、伪君子、最毒白言心——”
几日后,赵一阳的伤势算是没什么大碍,便是投入了抓老鼠当中,跟着亲自进行。在开战的前一晚,白言与齐将军知道他这几日不是吩咐人来回出入,就是自己来回出入。于是便命人摆了简单的饭菜,问问他这几日的事儿。
特是齐将军几乎不敢相信得问他:“你真的将一千只的老鼠都抓满了?”
“那是自然。”他喝了口酒很是自豪的扬了扬头,“如今鼠箱在后边儿,你们要是不嫌恶心就过去看看去。我担保那村子下下辈子都没得老鼠了。”
二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只听白言说道:“干得好,那我们明日就等着打一场胜仗!”
……
翌日一早,太阳才刚照在沙场之上,尘土飞扬的沙场却因炙热的阳光而滚滚发烫,隐约还能在尘土之间看到已然热得模糊的空气。
今日照旧还是对方那奇怪的笛声音律,男儿奇怪的不是苏南国的军队,而是江城军本应所在的位置却也是没几个人。这可是将苏南国的人看傻了去,难道这是自暴自弃委婉认输了?
不过这与他们无关,他们最重要的只不过是在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驱使象群罢了。可紧接着江城军出来了几个人,分别是赵一阳带的十多个士兵罢了,他们一连串的动作又将人给看呆了。
他们骑在高马之上,手中却没有武器,看起来并没有作战的意思。只见他们背上背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是米粒一般的粮食,可是在远处的紫衣人都能嗅到一股香气。
他们慢悠悠得在地上前行,时不时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子东西往地上撒去,看不太清是要做什么。紫衣人可是不管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音律开始雄厚起来,赵一阳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知道象群要出来了。
他跟着几个兄弟说道:“注意!象群要出来了!你们快点把米给我,我尽力粘在它们身上!”
兄弟们点点头,加快速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