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阳懒得再惹一些麻烦,只怕夜离会得理不饶人,又会跟他唠叨半天。于是便将手上的马匹牵到了她的面前说道,“ 你骑到马上去,我给你牵总可以了吧,大小姐?”
夜离只感觉是满满的顺心,紧接着由着随从扶着上马,再是叫赵一阳过来牵马,那是一个悠闲与惬意。
……
第二日一大早,敏嫔担心因着赵一阳与夜离的事儿会让大欢儿心中会不高兴,便是应允了放她几日的假去宫随便耍,这可是叫钟粹宫中的其他宫人羡慕了个尽了。
可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人家姑姑跟娘娘的关系就是这么好呢?
不过敏嫔不知道的是他们昨日已经算是半半和好了的,因此大欢儿知道自己能出宫了不晓得多开心,毕竟能从宫中肆意出访的宫人也就她了吧?恐是因为上回李韫做得破事儿,倒是拉近了元治与敏嫔的关系。
他对敏嫔自然没有对周皇后的情谊,但是愧疚之心还是养成了的。因此知道大欢儿与敏嫔情同姐妹,对她也算是宽容大气的,这一点大欢儿很得意。
这次难得能出宫,思虑到昨日与赵一阳有些不欢而散,她决定今日去赵府找一找他,能同出去耍耍也算不虚此行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几月不来赵府的看门人竟然换了,不但如此,而且还是不认得她的,这一下敬业到底,如何也不让她进赵府的门,可将她气得。
“小哥,你不认得我没关系,可是这门总不能不让我进的吧?我说了我找你们少爷!”大欢儿在门前插着腰,口气都开始不耐烦起来。
可越是这样,看门的家仆的眼神越是嫌弃的模样,她是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否则定是给气死。只因这家仆刚来不认得大欢儿,又听说自家少爷白白嫩嫩,喜欢他的女人可多了,因此不信面前这人的话。
特别是昨日跟少爷回来了一个女将军,听闻在苏南国是公主般的存在,瞅瞅那模样、再瞅瞅那气质、再瞅瞅那气度,那才是极其般配少爷的人。
他知道少爷已经是订婚了,还是宫中的女子,可是看到那夜离,他只觉得是可惜了。面前这人行为举止不符端庄气质,还有些跳,怎么看也不像是赵一阳的未婚妻,更不像是宫中出来的姑娘。
何况说了这么好一会儿,这人连是气都憋不住,只一会儿就发怒了,就这样跟他想象中的宫中女子可一点都不像啊!
他不由就是很不屑,嗤鼻一笑道:“我说这位姑娘,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冒充宫中女子我就不跟你算账了,还冒充我们少爷的未婚妻?我长这么大可还没见过您这么脸皮厚重的啊!”
她一听简直就是要暴走了,又是强压着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说道:“这位小哥,我冒不冒充可不是你说的算,你要是愿意叫你们老爷夫人还是少爷的出来一见不就是知道了?!”
那小哥立马就是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这位姑娘,现在什么时辰您瞅瞅?我们主子就算起来了都还没晃神呢,太阳才升起多久啊你就上门叨扰过分了吧?”
这怪她?能怪她??还不是太兴奋了,一大早就起床了马不停蹄就是出宫来了,也是出门了一会儿才发现还这么早啊,那她找不到地方坐,只能贸贸然上门来了。
她是马虎了些、迷糊了些,那也不是被骂的理由吧?可是赵一阳主动的,不是她倒贴人家的,怎么还成了是冒充的?好你个赵一阳,刚回来没两日就叫自己委屈了两回!
不过说来也是,上回该早起,她偏偏兴奋得睡不着,第二天就起不来;这一次分明该适时再起,偏偏这么早就来了,怪丢人的。
她一时心头有些委屈,鼻头也泛酸起来,强硬着才是将难受按了下去,随后又是说道:“我不想与你多说,你怕是来了没多久吧?你若是不乐意待见我,可以叫其他的家仆来见我,你不认得他们总认得。”
“你怎么知道的?”那看门的上下打量一边她,随后是笑笑道,“这位姑娘可以啊,连是我的底细都摸清楚了?”
大欢儿简直是要气得吐血了,反嘴就是来一句道:“不是,你谁啊?你一个小小的家仆我还要摸你底细?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诶!你怎么说话的啊!”一时之间,二人便是纷纷扰扰吵了起来,就是这一吵声,将管家给引来了。
管家超前而来,未见其人便是先闻其声道:“怎么回事儿啊,大清早的这么吵,是怕不够闹是吗!”随后便是见一个体态臃肿的人从拐角处出来。
只怪她太平庸,老人家的第一个眼神都没流落道她身上,只先看向了那看门的家仆道:“你都来多久了?规矩什么都不清楚吗?大清早得就闹闹闹,不怕老爷夫人生气啊!”
那家仆连连就是对不住的说话,随后才是一个手指指向了大欢儿说道:“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偏偏是冒充宫里出来的人还冒充咱们少夫人!奴才一时气不过坏了规矩,真对不住。”
管家这才皱着眉头看向了所谓“闹事的丫头”,然而定睛一看,还没有看清,就见她是抬起了头来,面面相觑,管家一怔下意识的一把拍在了那家仆的脑袋上。
随后便是大怒道:“你眼瞎啊!少夫人都不认得了?!来这么几个月少夫人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就在那家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管家就是一下一下对着满脸不悦的大欢儿鞠躬,脸上写满了死定了,只是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