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性子的男子对认定的事情有种疯狂的偏执。一旦认定某一件事,便会用尽各种手段达到自己目的。
韩子晴想到这,不动声色的把身子往里面移了移。
暮黎看见她的动作脸上的笑容依旧慵懒,只是一双眼眸深了深,他紧紧的锁着韩子晴慢慢悠悠出声道:“随王妃难道就不想知道这玉佩的有来么?”说着他便从怀里拿出那只玉佩。
那支玉佩的形状如同鱼一样,在他洁白的掌心闪莹莹光芒,很是晶莹剔透的样子,那玉佩的一周有圈很怪异的的花纹。
韩子晴听着他那充满蛊惑的语气,坚定的摇了摇头,瞥了他一眼,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虽然自己是有足够好奇心的,但对于那种明显事儿或者是有一番目的的事, 还是不要乱掺和,免得到时候再脱不开身了。
饭桌上的闫休见他这般,不禁黑了一张俊脸。
他昨日半夜前来,就是找到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住进了王府之中,他的一句皇上已经恩准成功的阻止了闫休想要把他扔出去的冲动。
几人用完餐后。
韩子平走在去往虞襄的的院子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无奈,她再一次回头看着自己身后跟的男人。
不禁微微扶额,冷声道:“你们别跟着我了!”
“是这样的,嫂嫂你现在身子虚弱,我们得有个人贴身照顾嫂嫂。以免发生了什么意外!再说你现在去的可是虞襄的院子里,她为人阴狠恶毒,要是一个狠心想要杀人,也好有个帮手是吧 。”楼清笑嘻嘻的说道。
这一番话说的是处处为韩子晴着想,倒也挺有几番道理。
韩子晴也懒得再理会这几个人,她知道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虞襄一个人,所以虞襄是目前最重要的关键人物。
既然这样的话大家肯定是要查探一番的,闫休在众臣已经面前许下三日的诺言韩子晴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若是真的查不出来的话,自己绝对会因为此事丧命的。
思索间,已经来到虞襄的院子前。
几人进了院子,她的这个院子想比桑榆院冷清了不少。只有几个丫鬟在院子里忙碌着,见到几人忙着福身行礼。
院子里只有几颗孤零零的伫立着,韩子晴几人在院子里站立了许久虞襄都还没有出来迎接。
韩子晴清亮的双眸里闪过一丝疑惑,这虞襄再怎么娇纵也不可能闫休都亲自来了还不出门迎接啊?
她抬手招来来丫鬟问:“你们主子人呢?”
那丫鬟福了福礼,才恭敬的回答道:“回王妃,夫人一直在屋内,从昨天晚上道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韩子晴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必然是不可能还没有起床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韩子晴突然闻间空气中有一丝丝的血腥味儿,待她想要再仔细的探究一番的时候,突然传来。
“砰”是碗打碎的声音。
韩子晴心中一沉,只怕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她的动作已经比脑筋快了一步,踹开虞襄的房门,扫视一圈,心中一凝还是来晚了。
只见虞襄坐在屋中的贵妃椅上,头向一边侧着,嘴角留着鲜血,面上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
脚边是一只打碎的碗,碗里还有一些黑乎乎的诈骗。
让人看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却仿佛被这一幕给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一片。
韩子晴快步走到虞襄的身前查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她转过头,拧着眉头,低声说道:“已经没救了。”
“玄,你去看看她身边的那只碗里有什么?”闫休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不禁皱起了双眉,紧珉着双唇。
虞襄是目前所有线索的关键人物,现在她死去了,那线索还会有吗?
目前也只能再仔细寻找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
陆玄先起步上前先是来到虞襄身边仔细的检查一番,然后才端起那个破碎的碗,良久他才放下手中的碗。
几人见他起身都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话语。
“玄,怎么样了?”楼清脸上那一直挂着嬉笑已经消失,此时满是严肃的神情。
陆玄深深的看了一眼楼清,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虞襄的确是被毒死的,但是那毒和子晴中的是一样的,这种毒说来只是让人暴躁,会产生幻觉而已,并不会致命,所以她体内被下了有两种毒。这个碗里也只是个普通的粥,若是实在有蹊跷就是这粥里面加了少许的墨。从她体内的第一种毒来看的话,她确实和那晚宫宴上的事有关联!”
陆玄他把自己所检查出来情况告知众人,他继续说道:“虞襄应该是自杀。”
韩子晴见他语气肯定抬眼看他,挑了挑眉,疑惑的问:“此话怎讲?”
“昨日阿休和我讲之后,我便派人仔细的盯住这里,这期间没有他人来过这里,只有虞襄的贴身丫鬟莲儿来回出入过……”
说到这里他一顿,深幽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她的贴身丫鬟呢?”
几人听他这么一说,来到院内。
只要韩子晴见过一次的人,都有印象,她看着这院子里忙碌的下人,并没有发现莲儿。
她抬手招来一个丫鬟,沉着声问道:“你可知莲儿去哪了?可有见到她?”
那丫鬟垂首仔细的想了想,恭敬的回答道:“回王妃,莲儿我们从今天早晨就没有看到她,昨日夫人让她外出办事回来后就没有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