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以泽保证,自己真的是不想笑的,可是赵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赵年纪并不大,只比他大上几岁,按理说他这个年龄能当上太子少傅,其本事自然是不小的,不过他本人太过古板,比起他爹都有过而无不及。
越以泽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帝 都得罪了越如雷,所以越如雷才把他发配到自己这里,也算是对这么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人的一个惩罚。
赵平时虽然看上去消瘦,但面色英俊,这可能是遗传了那位名不见经传的郭夫人,也就是赵的亲娘。
赵太傅虽为人有些刻板,但对于自家那位夫人,确实好的紧,这么些年,越以泽都没见过赵太傅娶小妾。
所以赵算得上是赵府独苗了,不过好在后来郭夫人又生了个儿子,那个儿子现在在大理寺当差,为人机灵圆润,也算是没让“古板”的名声一直落在赵府。
越以泽自然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笑有些不厚道,一手微握,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将自己的笑意压了下去,虽然看着鼻青脸肿,又满头都缠着绷带的赵心里有些同情,但更多的真的还是好笑。
越以泽深吸了口气,朝着赵走去,面上严肃,皱着眉头看着赵道:“赵监军你放心,本王绝对会抓到凶手,给你讨一个公道!”
“就素辣过李兴!”
赵看着越以泽虽然面上严肃,但眼中的笑早已出卖了他的样子,心中更是生气。
越以泽听着他吐字不清的话,猜想着他应该是想说李雄,但因为脸肿着,所以导致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他虽然知道赵的意思,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疑惑道。
“赵监军,你说什么?本王听不太清。”
“就素拉货李兴!!”
赵再说了一遍,情绪更是激动。
越以泽装作努力听着的样子,但随后叹了口气道:“赵监军你还是先养好身子再给本王说吧,本王实在听不清。”
随后朝旁边的军医道:“好好照顾赵监军。”
“是。”军医赶紧应了一声。
越以泽点点头,朝着赵道:“赵监军先好好休息,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便先走了。”
越以泽出了帐篷,还能听到身后赵的声音,叹了口气,朝着炊事营而去。
到了炊事营,李雄果然在那,正跟杨森和周围好几个人一起吃吃喝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越以泽皱了皱眉,朝他道:“李雄,你过来。”
李雄一抹嘴,跟身旁的杨森说了一声,便朝着越以泽走去。
炊事营的士兵看见他,赶紧叫了一声“主帅”,越以泽也都笑着应了一声,朝他们道:“你们吃,不用管我。”
随后让李雄跟上自己,朝着后面走去。
在炊事营吃饭的士兵看着李雄被越以泽带走,等到他们都走的没影了,顿时炸开了锅。
“李将军又犯事了?”
“不知道啊,那他还回来不,还要不要给他留馒头?”
杨森拿着手中的鸡腿咬了一口,顿时满嘴流油,一脸不在意:“他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了,我们吃我们吃,不用管他。”
“来来来,吃吃吃。”
“……”
而这边的李雄被越以泽带过去,在离炊事营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可是越以泽就那样背对着他不说话。
李雄看着越以泽的背影,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主帅发现自己打了赵了?可是自己做的很隐蔽啊,他怎么发现的?
而且套着赵的那个麻袋也是他从库房重新拿的新的麻袋啊,应该怀疑不到自己头上吧?
就在李雄还在猜测着各种的时候,越以泽突然转过身看着他
就在李雄还在猜测着各种的时候,越以泽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厉声道:“李雄,你可知错!?”
李雄顿时就知道了自己暴露了,立刻单膝跪地,但嘴上仍是倔着,朝越以泽道:“末将不知何错之有!”
越以泽看着他虽低着头,但声音中充满着不服气,冷声道:“你殴打监军,还有理了?”
“末将不敢。”李雄虽然这样说着,但声音中还是带着不服气。
越以泽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将他扶起来道:“李雄,本王训斥你,只是不想让你再这么莽撞下去。”
李雄被他扶起,站着不说话。
越以泽看着他的样子,便知他在生着闷气,轻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本王知你一直不服气赵,可他毕竟是皇上派下来的监军,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对他动手。”
“可是那赵实在是古板的厉害,末将看见他写了好几个折子说着主帅和林副帅还有一帮兄弟的不好,末将实在是气不过,这才打了他。”
越以泽看着李雄那愤愤不平的样子,也是笑了一声道:“本王知你心思,不过那赵只是为人古板了一些,本性并不坏,况且他那性子,让他在在帝 都也受了不少委屈,他作为监军,那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你也多体谅体谅他。”
李雄听着越以泽这么说,心中的不平也少了一些,也是想起了赵那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越以泽看他安静了下来,便知他自己也想通了,不然他这个将军也是白当了,随后缓了口气道:“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如若还有下次,那本王可就偏袒不了你了。”
“谢主帅。”
李雄听见越以泽说不追究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跪地道谢。
越以泽笑了笑,将